研讨室里的统统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黄显达,看他如何破解这难堪的局面。

“这毫不是偶合,而是有人成心为之!这五块壁画残片的长宽高,竟然全都一样!”

“小翟,想不到你这番事理还很贴切啊,我竟一时没法辩驳。哈哈哈,但是带你来之前,我但是在向所长面前夸了海口,实在盛赞了你一番,你如果连个线索都没有,是不是有些孤负了我对你的偏疼呢。”

我笑了,跟着他出了研讨室的门。

我的真正目标,是通过伸开手臂测量整幅壁画的尺寸!

这个成果,不能不令我热血沸腾。

而当事情职员再次把木尺交给我的时候,极度的难堪也让他临时健忘了我到底有没有还给他钢尺。

我一本端庄地说道:“黄参谋,我哪敢啊。你还记得我明天在电话里说过的话吗?我就是想看看壁画残片!至于如何看,全凭我如何想啊。”

黄显达的脸涨得通红,说道:“那这也太对付了吧。”

“你都看好了?”

我回过身去,冲着黄显达莞尔一笑:“对啊,完了。”

我本觉得黄显达会气得对我破口痛骂,毕竟看起来我的确是耍了他。

黄显达是知分寸,懂弃取的。

当最后一根线条在矩形内画好后,我看着面前的丹青,之前虽有一些激烈的预感,也做好了必然的心机筹办,但当它真正呈现在我面前时,我仍然被惊得目瞪口呆。

实在,我在壁画前拿着放大镜不竭游走只是个幌子,为了利诱黄显达罢了,让他底子没法探知我的实在企图。

我走进接待所,向前台要了几张A4打印纸,便若无其事地进了房间。

我很清楚,即便壁画真的是近代仿作,凭黄显达的谨慎和专业,他也不会等闲动手。

“这就是61窟中《五台山图》整幅壁画的长度和宽度。”

接着,我又遵循一样的比例尺,将壁画残片的长度和宽度换算出来,按照长宽数据在矩形里来回画着纵横交叉的线条。

看着这三个数字,我心潮彭湃,我能清楚地感遭到我的脸正逐步变得滚烫。

黄显达嘲笑道:“你还晓得你只是测量了一下最根本的数据啊!你在电话里和洞窟里都是如何给我说的?会给我一个对劲的答复!叨教,这就是你给我的对劲答复?”

“那我问你,那两块在大法华寺里找到的壁画碎片,应当安设在《五台山图》的哪个部分?”

但他也只是眼角微微跳了跳,然后就笑了起来。

走过拐角,他停下脚步,眼神里迸射出能把我千刀万剐的凌厉锋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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