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了。”殷瑾煦衰弱道。
亓笙:“……”
好吧。
“多谢鹤老。”殷瑾煦看了眼亓笙,“坐下用饭吧。”
鹤老做了三菜一汤,一道小鸡炖蘑菇两道小青菜,味道都很平淡,但却不测埠好吃。
鹤老笑出声来,“快点用饭吧。”
最后三个字很轻。
“王爷的伤上药了吗?”
亓笙用过这药,天然晓得它强大的止痛才气,当即解开纱布,用药水悄悄冲刷伤口,重新上药。
因为是贯穿伤,伤口很深。亓笙全程谨慎翼翼的,额头上都出了层精密的汗珠。
殷瑾煦吃得慢吞吞地,亓笙风卷残云地干完饭,他才吃了不到一半。
“……王爷。”亓笙低头认错,“没庇护好王爷,是部属的错。请王爷惩罚。”
亓笙花了好久才让殷瑾煦信赖本身就是云七,终究被解开了绳索。
“咳……王爷,”亓笙不得不乞助外援:“您可否帮部属把绳索解开?”
望着她全神灌输微微抿唇的模样,嘴角翘了翘。
殷瑾煦:“?”
她拿起汤勺,喂殷瑾煦吃。
殷瑾煦竟然从那眼神中明白了亓笙的设法,眼皮子跳了跳:“本王……”
让坐就不错了。如何还挑三拣四的。再硌能有藤椅硌?
看热烈的鹤老:“?”
话还没说话,亓笙已经抿唇哈腰,将人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