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,如何跟个僚机似的。
亓笙趴累了,换了个姿式。
也免得她为了盯人,还得每天跑这么老远听墙角。
就算膝盖跪伤了,肌肤可不能变差!
南宫颂的宫殿是长春宫,比较偏僻,但宫殿很大,并且还曾住过好几任皇后。
福公公走后没多久,宋婕妤跟赵嫔拎着贺礼来了。
本日殷栖月还敢罚他么!
亓笙兴趣缺缺地重新趴归去。
“不准惹事不准惹事!他一天到晚只会跟我说这些!”南宫颂气得将信纸撕碎,“别人都晓得给送进后宫的铺铺路!他如何就不晓得给我铺铺路呢!莫非真的要等好几个月,再被陛下宠幸么!”
说不准他罚的就会是云七了!
亓笙:“…………”
亓笙回到瑶华宫不久,流水的犒赏便送了过来。那日对殷瑾煦怠慢的公鸭嗓寺人福公公来宣旨,晋升位分至嫔位。
南宫颂眼中闪过一抹怨毒。
亓笙又看了半晌,等南宫颂终究呼吸均匀,才谨慎翼翼地将瓦片盖归去,分开长春宫。
只是殷瑾煦这么存眷南宫颂……南宫颂不会先本身把本身给作死了吧?
说三天就是三天,一时一刻都不能少——东厂出身的殷栖月可向来对这些伤势极其灵敏,如果被殷栖月查抄伤势的时候发明本身偷了懒,到时可就不是只是跪三天这么简朴了!
亓笙翻开的瓦片位置刚好能瞧见南宫颂拆开的信。上面寥寥数语,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内容,只是警告南宫颂在后宫中循分点,不准惹事,更不准对皇后此次的奖惩不满而抨击。
“唔!”
南宫颂仓猝道:“快给我看看!”
两人吵喧华闹,呆了好久才华咻咻地拜别。分开前亓笙抓了把女帝的赏赐给他们,当作回礼。
“偏疼……凭甚么只罚我不罚他!”南宫颂死死咬着唇瓣,膝盖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的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痛恨。
还觉得是甚么了不得的信呢……
“那云七不就是铺路了?他才进宫多久!”南宫颂死死攥着拳头,“不然就长那模样,女帝这辈子都不成能临幸他!”
小厮低声劝道:“别家的也没都铺路……”
南宫颂他爹还是很有远见的——就他那儿子那嘴上没个把门儿的,见谁获咎谁的德行,还是不要出门为妙。
亓笙从她住的侧殿,翻后窗归去。
“对了,云七每天去御花圃来着……他就是在御花圃碰到的女帝!”南宫颂越说越冲动,仿佛终究找到了本身不如云七得宠的启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