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栖月坐在昨晚女帝看他舞剑的处所,明显发觉到亓笙出来了,却连个余光都不给。亓笙松了口气,还觉得皇后会醋意大发二话不说砍了她。
身边就是香软标致的蜜斯姐,这一觉睡得她骨头都要酥了。
亓笙拧眉,正要开口,殷栖月却打断了她,淡淡道:“南宫颂,你晓得本座不喜好听谎话。”
“铮!”
亓笙:“?”
*
呵。
南宫婕妤当即傻眼了,亓笙则认出了这把剑——方才殷栖月擦的,就是这把。
以是实在是皇后也对此非常猎奇,故而完整能了解南宫颂想扒她裤子的设法吧?!
龙床还真挺舒畅。
女帝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:“昨晚累坏你了。你好好歇息,歇息好了再归去吧。”
他料定殷栖月不晓得方才产生的事,劈面的云婕妤衣裳也好好的……他压根儿连个衣角都没碰到!
……男人对这方面的好胜心是不是太强了些?
殷栖月成为皇后以后并没有被收回统统权力,他现在仍旧掌管东厂以及慎刑司。
云影殿离揽月殿不远。
抱着枕头翻了个身,亓笙舒畅地用脸颊蹭了蹭。后知后觉感到那里不对劲,唰地展开了眼睛。
一柄俄然从二人中间擦肩而过,紧紧地钉上天砖上。
“你又晓得了?”亓笙浅笑道,“不如南宫婕妤去陛上面前说说,摄政王殿下这是打的甚么算盘?”
那么大的宝贝,说不要就不要了……没想到他年纪悄悄,竟然还是个武痴!
亓笙:“……”
亓笙:“?”
他无语地扯了扯嘴角,操控着轮椅头也不回地进了正殿,睡觉去了。
南宫婕妤理直气壮:“皇后娘娘!他清楚是恃宠而骄!臣妾只是路过,他就打臣妾!”
方才皇后是不是也朝下扫了眼??
殷瑾煦为何会让她盯着如许的人?
等等。
“在揽月殿门口鼓噪。找死?”殷栖月的声音从中间传来,冷酷中流暴露淡淡的威压。
殷瑾煦出来的时候,亓笙已经走了。
并且,殷栖月是如何晓得南宫颂在扯谎的?
“该死!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甚么本事,竟然能例外侍寝!还……还能被陛下过夜一整晚!”一道气急废弛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,模糊另有几分熟谙。
晓得找上门的是南宫婕妤,亓笙反倒不焦急走了。她转过身望着南宫婕妤,微微一笑:“南宫婕妤有何贵干?”
殷瑾煦:“?”
好家伙,又来一个要跟她比的。
不是殷瑾煦让她靠近的阿谁南宫婕妤的么?
“你!”
他正要扣问,一个小寺人领着四个身姿曼妙的女子过来,恭敬道:“殿下,这是皇后赐给您的四位美人,望您笑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