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抬起的鞭子即将再次落下,手却俄然被人攥住了。
殷年年嘲笑一声:“殷籍这些天煽动听心,看模样,有些人是动了歪心机了?”
刘将军死力劝止,又拉上本身的亲信表忠心,这才将将作罢。
现在刘将军开了口,四周一些将士暗戳戳地竖起了耳朵。
她看向刘将军。
竟然敢说他阿姐,找死!
“有埋伏就对了。”殷思珞面不改色持续往里走,“你如果怕就先出去,在内里等我。”
刘将军的亲信也挨了一鞭子。
他扭头看清身后的人,正要开骂的话在嗓子眼转了一圈,生生咽了下去,“……阿姐。”
阿姐没活力!
乃至还扬起马鞭,一鞭子抽了下去。
但是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殷年年要气死了。
*
晴儿:“……”
“我是担忧我侄女儿怕!”
殷思珞抬起手,开腔的那些将士当即闭了嘴。但看着神采还是很不甘心,望着刘将军背后的伤欲言又止。
“别觉得本王不晓得你们在想甚么!”殷年年怒不成遏。
“谁怕,哼,本王才不怕呢。”他撇撇嘴,瞄了眼殷思珞平坦的小腹,轻咳一声。
而是军中很多人也是如此想。
殷年年年纪小又不慎重,在军中没甚么威望,只空有一身蛮力与高强的武功。但现在的殷年年眼神冷冽,像只狼崽子,浑身都透着股狠劲儿,让四周想要禁止劝说的将士都踌躇地顿在了原地。
殷思珞对劲点头。她看了眼趴在本技艺腕上的淡金色小蛊——这是殷瑾煦临走前交给她的本命蛊,她能够遵循这蛊跟其仆人之间的联络晓得殷瑾煦的位置。
身后的殷年年也不如何循分,殷思珞稍稍用了些力量,才完整将不听话的臭弟弟桎梏住。她扫了眼四周的将士,道:“朕这弟弟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,觉得刘爱卿叛敌了,这才冲动了些。”
“刘爱卿不活力?”
刘将军:“……”
他们固然乘胜追击,并未打败仗,可殷籍那厮是个老阴比,他暗戳戳地披发谎言摆荡军心,军队里私底下都有了撤退之意。
他也是一时充公住脾气,才抽了刘将军。
“不活力不活力……是末将嘴拙,说了错话,的确该罚!那西泽驸马就是逆臣贼子,合该五马分尸……凌迟正法!”
“我没……”
刘将军盗汗都要下来了。
殷年年偷偷摸摸凑畴昔,悄咪咪地揪了揪阿姐的袖子。
她抬脚踏入。
只见看到小王爷如一阵风普通刮过,一脚将刘将军踹倒了。
刘将军的话,并非随口之言。
暗道越往里走越暗,越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