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便有人在她面前铺上一张纸。

黑衣人们恭敬地朝门外的人施礼。

殷瑾煦不是一贯温文尔雅,情感出了名的稳定么?如何俄然表情差成如许,连大臣都灵敏发觉出来了?

一封信被送入了摄政王府。

陛下的下落是个迷。

此中一个大臣如有所思,抄动手在前面迟缓地走着,没人重视到他。

但那些黑衣人却仿佛没听到普通,连个眼神儿都没给她。

而皇后很快重视到殷瑾煦的变态。这是……表情又不好了?

没有任何奇特的异味,也没有任何暗器。

但是那些男人就跟木头一样,杵在那儿一动不动,文王妃乃至都思疑他们是不是聋子压根儿听不见。但她尝试着往外走,他们却又如后脑勺长了眼睛,立马拦住她。

“只是送个信,至于么……”亓笙皱着眉,对殷籍的心狠手辣有了新的认知。

刚好是在文王妃被他们抓到以后!

这气度不凡、矜贵安闲的男人……

她给文王写了信,奉告了文王亓笙跟姜阮阮的环境,文王当即表示要亲身前来。

文王妃不敢再摸索了,只能在京都城外临时住下,等文王过来再做筹算。

可没想到亓昼不但没使绊子……

可文王妃不过是像平常那样逛个街……

在亓笙已经跟殷籍表示“不答应伤害我母妃”的环境下,这封信拿捏得恰到好处。

“以是,笙笙mm想如何办?”

“这跟月娜公主无关。是鄙人将王妃请来的。”殷籍一抬手,当即有侍从端着托盘出去。

还要帮手!

托盘上是很丰厚的五菜一汤,看上去非常有食欲。

难不成,女帝即位这三年勤政都是装的?

这破山谷蚊子多,这里还没有温馨的软榻!

这些人住在山沟里,恐怕向来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,不识货呢!

“……好茶啊。”亓笙抖搂着信纸。

文王妃喋喋不休。

能让已经“谅解”但不必然完整不介怀的“亓笙”看到这封信,包管急得团团转,统统的抱怨跟曲解都会被抛到脑后……

既然绑架她的人是西泽的月娜公主,而不是无知山贼,文王妃心中顿时不慌了。

殷籍勾了勾唇。

*

文王妃嘴角抽了抽,只得耐着性子道:“这是羊脂玉,羊脂玉晓得么?这玉平常富朱紫家都用不起——瞅瞅!这么完整无纹裂的玉,白如羊脂啊!就算不识玉,金也不熟谙吗?看看上面这镶的金丝……这但是纯金!这镯子卖了,起码能卖一万两呢!”

“本日摄政王的表情不太好……”上了马车,他将本日汇集到的动静详细地奉告马车里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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