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笙叹了口气。
儿子真的是,越长越像他娘亲了。
……触怒了少教主可如何办!
他的这位岳父大人……
出来的时候太长,阿镜又要哭唧唧了。
她顿了下,当即回身往回走。
他这个弟弟,一贯不平他,觊觎教主之位多年。也不晓得他偷偷摸摸去见摄政王干甚么……
苍融的亲信高欢畅兴地分开了。
殷栖月:“?”
哪儿能一来就直奔摄政王那边偷窥。
鲜血顺着唇角缓缓流下来,划过光亮的下巴,滴落在地上。
亓笙刚出门不远,身后的房间里就传出一道庞大的声响。
女帝快返来了,殷栖月有些不耐烦,但还是耐着性子问:“甚么造反?”
亲信:“……”
“如何了?”殷瑾煦听到声音昂首,暴露惊奇的神采,“不是在跟小舅子吃点心吗?”
“苍修……”殷栖月想了想,干脆派人直接问殷瑾煦。
“砰!”
亓笙那里舍得让他难过。
还是有点在乎……
翠屏在内里小声地催促,亓笙愁闷地趴在殷瑾煦的肩窝上蹭了蹭,才从他的膝盖上滑下来:“那我走了。有甚么不对劲从速找我。”
“等等!”苍融俄然想到了甚么,赶快叫住亲信。
并且以往都对他架空至极,现在固然还没完整接管他,态度仍旧冷酷,但好歹看着他时眼中的讨厌少了很多。
进了书房,亓笙灵敏地发觉到书房内暗卫少了大半。她神采一凛,当即寻觅殷瑾煦的身影,却发明他端坐在书桌后,正在看折子。
“教主大人!副教主方才偷偷分开……是去了摄政王的宫里!”
提起儿子……
“好吧。能够是我听错了。”
……是么?
只是椅子带倒了?
他嘴角抽了抽。
摄政王的姐姐,是他儿媳妇。
“晓得了。”
但是一旁的角落里,的确有张将近散架的椅子。重视到亓笙的目光,殷瑾煦轻声解释道:“那椅子年份久了,不经摔。”
苍融感到非常欣喜。
殷瑾煦眸光闪了闪,伸手将亓笙带到怀里,“没有。我倒是想拜见一下岳父大人呢。”
宫人持续道:“摄政王殿下说……那是他的岳父大人。”
书房的桌子有点小,除了酸梅汤亓镜还带来其他的饭后甜点,书房的桌子放不下,以是他让人放在隔壁的侧殿里。
亓笙打量着殷瑾煦,发明他神采无异,顶多只是神采白了些。但殷瑾煦本来就身子虚,偶然候稍稍没睡好没吃好,神采就会更加衰弱惨白一点。
皇宫的一处宫殿里,一个男人背动手来回踱步。
殷栖月:“?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