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本来是这模样啊。
他的确很想跟殷思珞有个血脉相连的、属于他们的孩子的。但……这仿佛,很伤害吧?
“尽快哦!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私底下你还是我的阿月,你如果再敢像那群故乡伙一样啰里啰嗦的——我就不要你了!”
但牢房里的兄弟三人一脸懊悔疼惜,倒是对亓笙只字未提。
“别想跟父皇告发!你如勇敢奉告父皇,今晚你就独守空房吧!”殷思珞恶魔低语。
千万没想到,给小舅子的发蒙书,成果被媳妇儿看上了。
明显只比她大几岁,却跟个老头儿似的。特别是成了皇后以后,一天到晚只会跟那些故乡伙一样,不是劝她这个就是劝她阿谁。
她偷偷从亓笙那边将书借了过来,现在已经看完了。
殷思珞终究对劲,牵着殷栖月的手回寝宫去。
殷栖月:“…………”
现在她父皇在京都,臭弟弟也俄然开了窍能担大任了……
阿月的确不要太行好嘛?
【咦?心脏不疼了哎。】
“殷栖月。”殷思珞伤害地眯了眯眼睛。
“就那本春宫图呀,你给慕初的。”
“你们被下蛊之事我已经奉告了父王,父王定有体例。”亓缊道。
殷栖月欲言又止。
殷栖月心跳微微加快,心中倒是又喜又忧。
殷思珞抬头任他磨蹭,靠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:“阿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