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心欢乐地特地命报酬云七制作的冷玉轩,每天盼望着快点完工。可真的完工了……却又堕入了这般难堪的地步。

皇宫里,某座宫殿内。

“yue……”

“阿谁殷年年呢?”略微缓了缓,北川五皇子完颜景宁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。蓝色的标致眼睛都落空了光彩,他擦了擦嘴,咬牙切齿地问。

鹰钩鼻:“真的。殷国皇宫里仿佛出了甚么事,部属还在刺探,不过女帝必定没有精力见您。”

颠得他吐了一起!

“主子,这信……持续送出去吗?”

完颜景宁大要承诺地好好的,成果鹰钩鼻转个头的工夫,他就趴在床上睡着了。

瞧把他哥刺激的,都支棱起来了……都不持续装瘸了!

“但是小的探听过了,比来女帝的侍寝名单排得很满,短时候内不会召见您。”

“胡说甚么。”一个长着鹰钩鼻的高大男人大步走了出去。侍从看到他,当即胆战心惊地闭了嘴,赶快退下。

他的神采有些古怪。

白日赶路,早晨也赶……累坏了他们北川好几匹骏马!

他蹦蹦跳跳地在皇宫里穿越,对劲极了。

*

他的手中间,是亓笙的手。

鹰钩鼻:“……”

“主子。”风絮仓促走来,将手上的密信交给殷瑾煦:“这是方才反对下来的。”

完颜景宁:“?”

西泽国那边他也早有摆设。只待西泽持续跟北川暗通款曲,自鸣对劲的时候……

殷瑾煦抿唇不语。

他是那种只看脸的人么?

朝暮猖獗给殷年年使眼色。

完颜景宁听得小脸煞白,焦灼地啃着指甲。

“啥?嫂子昏倒不醒?”殷年年震惊。

完颜景宁皱眉,“并且女帝短期内不见我……殷年年这么焦急赶路干甚么?”

殷瑾煦闭了闭眼睛,深吸一口气,偏过甚去不再看床上的人,“密信持续送出去。”

“……我是不会侍寝的!”他从床上弹起,捂着衣衿面红耳赤:“你去告、奉告殷国女帝……让她死了这条心!”

“……啊?”

殷年年:“……”

想必五皇子的生母也是个可贵的美人,怪不得北川王这般宝贝……

“屋里再加些冰。”

朝暮当即去刺探,很快就返来了。

鹰钩鼻循循善诱。

【还是娇娇体贴,晓得我会热。】

“……真的?”

“殿下。”鹰钩鼻低声道:“您别怕,女帝克日必定不会让您侍寝的。”

【但是冰盆能不能离近一点?我都要生痱子了……】

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,瓷白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尚未褪去、略显稚嫩的婴儿肥。他难受地蹙着眉,将颈边的垂下去头发拨到身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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