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颜烈打通大殷官员逼宫的事,跟北川一点干系都没有,完颜烈要杀要剐随便陛下。”殷栖月讽刺地扯了扯嘴角,“老狐狸在弃车保帅。”
她哑然发笑。
女帝:“……”
殷栖月耳朵红透了。半晌,他极小声地“嗯”了声。
氛围恰好之时,女帝却俄然退开了。
她摆手让暗卫退下。
殷栖月这些年已经偷偷替她处理了很多费事,乃至于内里殷栖月的名声并不如何好听。
呸!
殷栖月:“不成。”
狂了,才好暴露马脚。
殷栖月自是晓得女帝在想甚么。他牵住女帝的手,几近可谓虔诚地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。
殷栖月:“……”
女帝遗憾,临时放他一马。
……乃诚意狠手辣,都算得上动听了。
竟然不是浅显的信。
女帝感慨,“慕初晓得的还挺多嘛。他的政治策画可一点都不比我差。”
并且还赠送他高高的一摞子奏折。
“你不是我的刀,阿月。”女帝扯着他的领子一拽——殷栖月被迫哈腰,紧接着下一瞬,唇角便印上一抹柔嫩。
还是最高保密级别的红色漆封!
女帝霸道地加深这个吻,亲地殷栖月面红耳赤,呼吸渐重。他禁止地回应,忍得额角青筋微微凸起。
女帝皱眉,“不可。”
女帝不对劲。
“你是我好不轻易娶的媳妇儿呀。”
不然她年纪悄悄就得谢顶。
这臭小子,就得顺毛撸。大要傲娇得一批,随时随地炸毛……可内心比谁都柔嫩。
“怪不得把折子都往我那儿送……忙着卿卿我我呢!”殷年年浑身披发着怨气。
女帝看向殷栖月,挑眉。
“陛下。北川必须得除,但——不是现在。也不能是你。”殷栖月和顺地望着她,“交给我。”
女帝此次不想放过北川王。
“手感不错嘛!”女帝意犹未尽,殷栖月狼狈遁藏。两人正胶葛着,暗卫硬着头皮打断:“陛下……摄政王殿下来信了。”
皇后勾引她!
女帝无语,但也在料想以内。
殷栖月刹时明白:“若要让其亡,必先让其狂。”
“哦?如何说。”
只是前次殷瑾煦将奏折搬去他府邸,殷年年固然及时跑出了城没返来,临时躲过了一劫。可此次殷瑾煦受伤,他听着内里愈演愈烈的谎言惶恐往回赶……
女帝不悦。
女帝仓促往回走,一起上赶走好几个想要制造偶遇的妃子。刚走到御书房门口,就见殷栖月从内里出来。
殷年年别别扭扭,“谁,谁说我不爱看了……我现在就去看!”
然后就被笑眯眯的摄政王府管家给逮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