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公公心道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那就好,有你这句话,哀家这心啊,也就放下了。对了,那甚么常百草,你那边有甚么收成?”
世人想想,感觉甚是有理,因而周少白又说道:“再说,这两派人马都是耳目浩繁手眼通天,这监国府晓得常百草在这里,那镜卫司何尝不晓得。以是,这先来一步劫走常百草的人,有能够便是镜卫司的人马。”
周少白点点头,问道:“诸位感觉呢?”
徐公公带着其他寺人回到了监国府,才刚入得院门,便有小寺人来报:“首坐,方才太后处来人,说要您返来,便去寿康宫一趟。”
见世人脸上暴露难以置信的神采,梁博持续说道:“诸位实在也不必惊奇,当今圣上即位之时髦且年幼,因而太后便亲临朝堂,垂帘听政,谁知这一听政便听到现在。圣上实在只是个空壳子,真正把持宫中和朝政的,恰是太后。”
梁博精力一振,说道:“周公子说说看。”
徐公公踌躇了一下,说道:“回太后娘娘,眼下还未备齐,不过也只差三人了。”
“梁公子方才说过,这镜卫司与监国府明争暗斗,谁都不平谁。那么为太后炼制百童丹一事上,必定也是如此,不然今早那常公公何必亲身去神州会馆取那西域奇香?必定是怕途中有变,不放心部属去办罢了。”
“嗯,只差三人。实在也是难为你们了,这绝阴之体,也不是那么轻易找的。”太后微微点头,说道。
“得了,你都奉侍哀家几十年了,这些客气话今后都免了。”太后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总之记得定时备齐,莫要误了时候才是。你要晓得,常泰那边的五十名至阳童男,都已经备好了,连那西域奇香,他今儿一早,便给哀家送来了。”
周少白俄然说道:“关于常百草的下落,我俄然想到一种能够。”
他从速说道:“回太后娘娘,老奴刚从那常百草的住处返来,可惜扑了个空,那常百草不知被何人掳走,眼下不知所踪。不过还请太后娘娘放心,老奴就是挖地三尺,也定会把这常百草给找出来!”
慕凝之点头说道:“自是当真。我辈修道之人,岂能对这类惨无人道之事置若罔闻?即便少白没有猜常百草在那镜卫司当中,我们也是要去挽救那些孩童的。”
世人一愣,梁博赞道:“说的有理,细想之下,的确很有能够。依着周少侠的意义,那常百草极有能够就藏在镜卫司?”
“那何故见得必然是太后授意呢?”周少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