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西站在丁香树下已经好久。

从他走出去的时候她就瞥见了,赢素的脸上有着淡淡的指痕,她见了也只能假装没有瞥见……

坤宁宫的正殿里现在摆着香案供奉着一部《心经》,倒是让小伉俪的言谈举止多了些避讳。

“要不,请赢绯过来诊诊脉?”赢素扶着一向把重视力都集合在肚子上的娘子往寝宫走去。

“才下来的,主子尝个鲜儿。”她哈腰把手里的盘子送到岳西的身前献宝似的:“您瞅瞅,个儿多大!”

第二天早朝,赢素直接回了明成的折子:“吏部户部官员本就尸位素餐者众,朕早成心整肃,不止这六人不会再补,其他四部亦会精简!”

云画坐在她身边正在缝制一件外袍,主子身子的月份越来越大,再过些日子,她身上的衣服就要穿不下,云画赶着再为她缝制几件出来。

谁知裕仁皇太后却比他还闹心:无缘无端的,永宁宫闹起了老鸹!铺天盖地的落了永宁宫一排三所大殿的屋顶!

“多谢冯徒弟!”岳西从速伸手接了,发明那是一张叠的整齐的纸张。

跟着这些从天而降的老鸹一起到来的,除了那些此起彼伏地‘啊!啊!’‘呀!呀!’的怪叫声以外,另有随时都会从天而降的一滩滩鸟粪!

“再动一下,让你爹爹摸摸啊……”

“冯徒弟,今儿还是要把厨房里的那些肉末都扔到永宁宫的屋顶上去,您和弟兄们都谨慎些!”

前脚岳西放了‘八哥’后脚霞染就把那只鸟笼子砸扁烧了火,在火焰裹着一股子热气腾腾地鸟粪味劈面而来的时候,她捂上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:“可别返来啦!又脏又吵人……”

如许的声音很难让人想到那是玉笛吹出来的声音。

“早就上了闩。”霞染端着一只精美的盘子上了台阶,盘子内里放着一盘子紫红紫红的桑葚,洗的干清干净的,还挂着水珠!

“有劳娘子了!”一杯热茶下肚,赢素惨白的一张脸终究和缓过来,他拉过岳西将脸埋在她的肚子上蹭了蹭:“儿子乖不乖……”

岳西渐渐的抬了头,目光定定的望着赢素,尽是不成思议的神情:“他……动了……”

裕仁皇太后甩了他一记耳光以后也放下了话:“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吧!”

跑在前面的霞染立在台阶上,看着紧挨在宫门口的伉俪二人,她愣住了脚步,转头瞅了云画一眼,两人相视一笑,悄无声气的又退了下去。

岳西觉着在有身生子这件事情上,她和赢绯没甚么可说的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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