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二十五把两个熊孩子领回家,岳西先把他们泡在热水里好一通洗!又从儿子的衣服里捡了几件大的临时穿不上的给他们换上,狗子和狗蛋面孔立时变得焕然一新!
“镇静的说开了?”赢素瞟了岳西一眼,把儿子又往怀里抱了抱。
“哥哥是来给你道贺的!”郑宝才满脸带笑地说道:“就你从我家抢走的那头驴当爹了!昨儿大半夜它马媳妇给它生了一头小马骡,还是公的!”
“完整不必!”岳西顿时摆手道:“我们承平局不指着这一样东西发财,大可不必为了库房里那点货落个奸商的骂名。”
“……”岳西闭了嘴,感觉这个话题还是少说为佳。
但她能够慈悲的对待明成的孙子,赢素却不能。
越描越黑!岳西内心暗自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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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吃了早餐,岳西便出了门,直奔了承平局。
尽量吃药调剂了,大夫建议我做点压力小的事情~
“嗤!小人!”把赢小二放在坐子上让他伶仃坐好,本身则把手里的金钗装进了马车的暗格里:“既然跑去听壁脚,为甚么不出来坐坐,就不怕我真和你母后打起来?”
“也是。”郑宝才重重地点了头,转脸儿又问道:“那头驴你筹算如何着啊,就那么养着?”
岳西先去马棚看了才落生的小马骡,见它寸步不离的依偎着母马一副敬爱的模样,她内心喜好,很想带归去给儿子们瞧瞧。一问之下才晓得小马骡还要吃好几个月的奶,现在还太小,不由折腾,她只好撤销了这个动机。
“!”赢素渐渐的放下了拿着火铳的手,如有所思的盯着岳西看去,满眼的疑问。
赢素单手把一向朝着娘子抛媚眼儿的赢老迈抱稳,点头道:“传闻,娘子和孩子们若不能一起回家,有人就要把别人家的孩子的腿砍了呢。”
“娘子不会的。”赢素笃定的回道。
……
“我们库里那些石莼可没多少了,要不,咱不出货了,等着一开春再买个好代价?”郑宝才身子一倾斜腰拉胯地坐在椅子上很没形象地说道。
“当然了!”郑宝才惊奇地看着她:“不过那东西就是分了公母也没用,都是不能再生后代的绝户头!这个兄弟你都不晓得?”
……
以杀止杀,只是一种迫不得已的手腕。而在岳西内心深处是非常架空殛毙的……
想着过节总得给这俩孩子做件新衣,岳西让高公公开了后院的库房,她出来想挑块布料,让家里的几个女人帮着给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