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语气。”
南宫翎看了一眼乌七八黑的药渣,挑眉,“哦。”
“是吗?那无极……”
“传闻这冬狩之上,能猎到梅花鹿的人,能够获得一件皇家御赐的裘衣,毫无正色的裘衣。”夏侯靖玩着腰间的玉佩,等候着她的扣问。
夏侯靖扬唇一笑,那笑容仿佛充满了算计,“男人射箭,女子拿箭的。”
“我体贴你本是美意,你却风俗这般恩将仇报吗?”
“我是个足不出户的闺中女子,如何晓得歧黄之术?”她想要回绝,却被他无情的揭了老底。
“夏侯靖,你的远方表亲。”
“我想晓得是甚么。”
她看得懂他的目光,那意义是他晓得她在炼制痴言草。
“是吗?你来了这么久,却还是没有将你要说的事情奉告我,如果你无事,我们就此告别。”
再说夏侯靖上辈子能被萧逸那般的针对,又能被二老爷那般的庇护,这些都是汗青的悬案,她还真像一探究竟呢。
“令慈仿佛是医女出身吧?曾经颤动都城的医女,她的女儿竟然是个一无所知的闺秀?”
“嗯,既然你不想说,那便告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