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家世代为将,墨长歌从小就在虎帐里长大,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简朴卤莽的血性,对于胆敢进犯庆国的宵小或者是敢惹怒他的笨伯,墨大将军也永久只要一个反应:不平就干。

提及她这个名扬庆国的镇国大将军老爹墨长歌,墨千君只要一句评价:

不提还好,一提起他活力的启事,墨大将军立即炸毛。

四肢发财,脑筋简朴,脾气暴躁,一根肠子通到底,说的就是她孔武有力的父亲大人。

“轰――”

“噼里啪啦――”

武力值和智商情商成绝对的反比。

见门拆门,见墙踹墙,进屋拆楼。将军府的下人们还曾戏谑的给墨长歌的肝火值评判过品级――

说完,她便拎起裙摆一起小跑朝前院冲去。

又听砰的一声巨响,墨长歌顺手一掌朝方才放下的桌子拍去,墨千君眼睁睁的看着仅剩的一张桌子化为了碎片,而墨长歌则愤然大吼:“他娘的龟儿子,气死爹了!”

“咚――”

他有些心虚的将手中的东西放下,然后转头看了墨千君一眼,在挪动目光看着四周的一片狼籍,立即便咳嗽了几声,挺直了腰背正色道:“君儿如何来了。”

小小的肝火,摔个杯子立马解气。中等的肝火,那就拆个桌子椅子便能宣泄洁净,可现在已经上升到了拆院子的级别,那就证明墨大将军真的是气大发了。

墨千君瞪了两个丫头一眼,绕过回廊来到了浩然厅大门前,对着满地的碎屑尖叫道:“爹――”

“嘁哩喀喳――”

听到了墨千君的痛斥声,墨长歌本来正抬着桌子筹算往门外砸去,成果却手上一抖肩膀一松,几乎将桌子反扣到本身的头上。

“行行行别哭了。”墨千君头疼的拉长了脸,“我到前院去看看爹,秦总管这便差人去西大街请木工返来筹办重新盖楼吧。”

“朝中哪个不长眼的混蛋又在他耳边吹风了!”墨千君顾不得赖床,敏捷的从床榻上跳下,穿衣洗漱然后冲出了梧桐院。

他就像一头随时筹办开战的雄狮,炸开鬃毛搏命护着本身的领地,可如果让他碰到了甚么憋屈又不能抵挡的糟苦衷,墨老爹就会郁火难纾,将对准仇敌的肝火变成对将军府天井的看不扎眼。

方才穿过回廊,墨千君就听到前厅里一阵接一阵诡异的巨响传来。前院的上空飘零了一层厚厚的烟尘,紧跟在墨千君身后的绿瑶紫苑吞了吞口水,“蜜斯……将军这肝火已经上升到了拆院子的级别了。”

墨千君臭着一张脸来到墨长歌的面前,指着四周冷声问道:“这又是如何回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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