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独一的女儿?”墨长歌缓缓地收回击,嘴角暴露了一丝讽刺的浅笑,“你竟然还记得君儿是你的女儿么?这十八年来你去了那边,可曾有体贴过君儿的死活!若不是你去刺杀太后,君儿和将军府又岂会遭此大劫!”

听到了程怀卿的声音,墨长歌刹时便握住了面前的铁棱,额角的青筋也微微凸起,严峻的神采自眼底一闪而过。相邻牢房的诸人全部心皆在刹时被提起,而程怀素则缓缓昂首,还是是面色淡然的迎上了程怀卿的目光,回道:“是我。”

这个时候,或许也只要姬韶渊能突破这个僵局,化解将军府和辅国公府的危急了,就是不晓得那小子和君儿此时在那里……

似是看出了墨长歌眼底的怔然和游移,程怀素悠然的从角落中站起,昂首凝睇着墨长歌的眼睛道:“君儿并未被抓如天牢,想来此时正与六殿下在一起。如果夫君再度惹怒了太后,君儿必然会受你的扳连,被迫分开六殿下同我们一起接受着监狱之灾。夫君还是为君儿细心考虑一番,莫要因你的一己私欲伤害了独一的女儿。”

时候一点点的畴昔,程怀素始终都悄悄的坐在缩在牢房的角落里,淡然的脸上看不出半点情感颠簸。已盯着她足足有一刻钟的程怀卿侧头瞥过劈面几近失控的墨长歌,不由得轻叹口气,上前两步走到了程怀素的面前,唤道:“素素?”

氛围阴沉,杀气满盈,墨长歌面无神采的直视着火线,如同一只被监禁好久又蓦地翻开桎梏蓄势待发的猛兽,充满了血丝的黑眸带着满盈的冷沉凝睇着正对着他的一道人影。

“你给我停止!”程怀卿见状眉心一拧,身子一闪就奔至了墨长歌的面前。

程怀素闻言轻哼了一声,看着墨长歌暴露了冷酷又讽刺的神情,一旁的程怀卿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,看着门外那些被吓傻的侍卫叹了口气。

看到墨长歌的异动,以及那本来坚毅非常此时却在墨长歌部下一根根崩坏的铁棱,天牢内看管的侍卫顿时骇然,飞速的抽出了兵刃拥到了墨长歌的面前,刀锋指着他斥道:“墨将军,太后下懿旨将你等关押,莫非你还想逃狱叛逃不成!”

“嗯。”程怀素安静的答复,“很不测么。”

她隔着牢门伸手抵住了他挥下的掌风,冷脸斥道:“你想让辅国公府和将军府的人全都给你陪葬么!”

嘴角勾起一丝稍显诡异的浅笑,程怀素的目光转到了一旁的程怀卿身上,“此时看到我,你们是不是全都悔怨了?悔怨我不该活着,悔怨我为你们带来了灾害,悔怨我的呈现突破了你们心底的安静,让你们当今的安然全都毁于一旦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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