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心底，素素的话就如同圣旨普通，而素素的心愿他也向来都不会禁止。
但是不等墨长歌回话，齐氏蓦地收回一声刺耳的尖叫，一改昔日里文雅的形象，神采惨白的朝墨长歌冲去。
在看到她呈现的顷刻，他本是觉得面前的女人是谁假扮的，是有人派来对于将军府的杀手，毕竟，他影象中的夫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师闺秀，半点武功都不懂，荏弱的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倒普通。但面前这个女人，却像是一柄随时都会出鞘的利刃，埋没着淬了毒的獠牙，只消一个疏漏，便能够给人致命一击。
“臣女见过太后娘娘，娘娘万福金安。”程怀素文雅的对太后行了一个万福礼，而后向齐氏靠近了两步，勾着嘴角道：“我固然已经分开将军府十八年，并将这将军夫人的位置临时让给了你，可你这位置并不好作吧。”
“将军……”秦飞上前一步，面色难堪的看着墨长歌，想要禁止程怀素持续说下去，但墨长歌却伸手一拦，神采庞大的看着脾气大变的程怀素，并对秦飞摇了点头。
西琳神采一变，当机立断的挡在了太前面前，吼道：“来人呐！护驾――”
“素素？”太后也暴露了惊奇的模样，不敢置信的对程怀素道：“你真是素素，你还活着？”
太后的脸上暴露一丝得逞的浅笑，而程怀素纤细的身子腾空一晃，刹时就呈现在太后的面前，袖子中再度滑落了一把匕首，对准太后的心口狠狠的刺下。
“墨长歌！”
之前是因为他无私，是因为他想守住对素素的虔诚与宠嬖，而他对府上这些女人也并无好感，固然也感觉那些挂在他名下的孩子无辜，却只想着多给些银钱赔偿便好。
“程怀素！你说的可都是真的！”太后神采一变，眼神凌厉的问道。
齐氏和其他姬妾，包含墨千汐等少爷蜜斯，那神采一刹时便落空了赤色，震惊的瞪着一样神采丢脸的墨长歌。
墨长歌眉心一拧，却并未躲开。
齐氏的身材抖得像是风中落叶，眼底更是充满体味体和绝望，她一把揪住墨长歌的衣衿，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拯救的稻草，颤抖着声音道：“你说，她说的都是假的……汐儿是你的女儿，汐儿是墨家的血骨。我是你的将军夫人啊！是皇上亲身指给你的将军夫人。墨影的事情都是假的对吧，程怀素早就已经死了，阿谁女人不过是个妖言惑众的假货罢了！你说啊！当初跟我洞房的那小我就是你！”
心底有一个震惊的猜想闪现，秦飞忍不住后退了一步，“夫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