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事点头,“没错,当然有月例。唐氏布艺的王娘子亦是遵循此例。”
柳三谨慎的将云氏皮包骨的手贴在本身脸上,轻声道:“我与十八郎在东市偶遇,他邀我去吃酒,说话间提到了我们家的窘境,十八郎表示,他娘子唐氏名下有金饰铺子……”
柳三有些迷惑,但还是当着管事的面儿翻开了匣子。
“李家表弟,十八郎!”
小厮跑得满头大汗,他只是将外头听闻的动静报上来,想讨个赏,一时情急,根本来不及刺探内幕。
云氏也想到了这些,几次跟柳三说:“不管十八郎是为了亲戚情分、还是为了怜悯而帮我们,但我们受人恩德是究竟,今后我们定要好生回报啊。”
云氏感觉是本身的病拖累了家里,情感非常降落,她又不想让柳三担忧,用心暴露镇静的神采。
柳五郎脑补太多,把本身吓得够呛,“不可,我要去李家……”
柳三阴柔的脸上一扫前些日子的阴霾,笑着说道:“最最要紧的是,只要我们跟十八郎合作的动静传出去,外人再也不敢欺负我们!”
柳五郎斥骂了一句,厉声道:“还不从速去探听?”
“真的?他、他们情愿同郎君您合作?而、而不是拉您去做夫役?”
“没错,就是他。”
再一问,肯定这些钱是柳三凭本身才气赚来的,能够直接用,云氏顿时欢畅起来。
这统统,都是托了李寿的福啊。
“这――”柳三的神采略略有些欠都雅。
云氏冲动得想要坐起来,可惜身材过分衰弱,又软软的倒回榻上。
他家娘子做事,向来都是滴水不漏,既然承诺郎君“帮忙”柳三,那么就会找个稳妥的来由,毫不会让人得了钱却又感觉被热诚了。
云氏正为家里的生存而忧愁,偏巧柳三就拿了银钱返来。
次日,李寿公然命人来寻柳三,商谈“入股”事件。
送走了管事,柳三喜滋滋的将匣子捧到老婆面前。
就是她的娘家,应当也不会为了柳家而将她拒之门外了吧?
如果前者还好些,可如果是后者――
“走,逛逛,都给我滚出去!”
柳三赶快扶住她,在她身后塞了个隐囊,让她能够躺坐着。
柳三见状,愈发感激李寿,他很清楚,自家娘子的病底子就是芥蒂。
对柳三而言,能在金饰铺子里占股、分红还不是最首要的,最让他欣喜若狂的是,经此一事,他胜利抱上了李寿的大腿。
还是成心针对柳家,这才帮柳三出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