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几会儿,阿周和阿苏过来回禀明天的事件。

李寿笑了,放下茶盅,“没错,就是‘求’。萧氏身边的董宫女亲身去的益康堂,给老祖宗带去了萧氏写的一封信。”

李寿冷静的点头,神采有些凝重,“我一向有个思疑,但至今没有证据,或许,我能够从萧氏动手。”

唐宓悄悄的看着李寿,没有问甚么疑问。

“如何,这封信有蹊跷?”听李寿这话里的意义,萧氏底子不是“求”,而是威胁了老祖宗。

伉俪两个一起用了朝食,然后坐在窗边靠着熏笼看书。

要晓得这寒瓜只要夏季才有,现在寒冬腊月的,十八娘竟然也能弄到。

“阿嫂派人来做甚么?”李寿褪去大氅,一屁股坐在了榻上。

“是。”许妈妈目送李寿的背影消逝,这才回身往槐院走去。

用过午餐,唐宓特地去了趟葵院,将礼单给顾氏过目,又悄悄问了王氏和小顾氏,她们都筹办送甚么礼品。

许妈妈躬身站着,态度非常恭敬,低声说着。

李家的家务事很多,姻亲遍及都城,红白丧事更是轮番来。

李寿扫了眼许妈妈身后的两个小丫环,以及她们手里抬着的篮子,微微点了点头,“嗯,不必多礼。这几日阿章可还勤奋?”

室内非常温馨,只要炭火哔哔啵啵的轻响,以及两人的呼吸声。

当然,唐宓是李家将来主母,固然跟顾家不熟,可看在顾氏的面子上,亦要有所表示。

唐宓白了他一眼,凉凉的说道:“不过是个不懂事的‘孩子’,我跟她计算甚么?”

柳氏看到唐宓,故作打趣的说了句,“阿唐,这盆双头牡丹但是极可贵的珍品,现在养在花房里,你可要命人给我看好了。”

唐宓穿戴家常的小袄,头发松松的梳了个坠马髻,没有戴太多的发钗,只是簪了一只小巧的赤金嵌红宝石的边钗。

“奴婢见过十八郎。”

就是萧氏,为了亲戚面子,也要添妆。

唐宓了然,“你早就晓得了?”

只是,唐宓想不明白,萧氏手里如何会有老祖宗的把柄?

唐宓怕他冷,将手炉塞进他怀里,笑道:“没甚么,就是提示我二十四娘要返来了。”

小顾氏则说,她给侄女定制了一套金头面。

阿周恭敬的说道,“奴婢参还是例,略略添了几样时新的金饰,请娘子过目。”

她晓得,李寿不会瞒她,现在之以是不说,应当是他本身还不肯定。

阿周叫了两个小丫环,帮许妈妈提着东西送去槐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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