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宁宴畴昔,但为时已晚,徐迢在地上转动了几圈后,咽了气。
四周的男人都嘻嘻哈哈笑着,拿宁宴的性别打趣。
他们百口都在张府做下人。
徐迢的头顶上方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,现在,在暖黄的光芒下徐迢呼哧喘着气,宁宴眺目看去眉头皱了皱。
本来宁宴也是张蜜斯院中的丫环,但八天前张荷婷说宁宴偷了她的钱,因而打了她三十鞭子。
宁宴将男人踢开,走到差役面前,“给我一个牌子。”
宁宴侧身让开,不过十几招,就再一次将男人踩在脚底。
裴延没问自燃的事,而是究查着案子的真凶。
捕快?宁宴来了兴趣。
宁宴扫了说话的人一眼,抬脚往内里去,那男人却感觉丢了面子,上来拦住宁宴。
但下一刻的画面,证明了她没有看错。徐迢的头上,俄然呈现了亮光,那亮光竟从他七窍里透射出来。
还真是惹不起。
乔路瞠目结舌,昂首看向宁宴,指着地上的人,“为、为甚么烧、烧了起来?”
“不管他,我们睡我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