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如有所思。
宁宴一一抱拳酬酢过,又正色上去给杨员外伉俪上了香。
宁宴点头。
“对!”余道林摸着下巴,“并且另有一点。”
马车四周残留了很多干枯的血迹,马的碎肉,以及一些破裂的衣服,但尸身却不见踪迹。
宁宴在花圃里坐下来,看着贺水池里波光粼粼的水面,如有所思。
宁宴和余道林重新见面。
“父母不测出事,又没有凶手,必定要一查到底的。”蔡智恒腔调温和地问宁宴,“不过我有点猎奇,宁女人为甚么来我家?”
宁宴现在想不通这个枢纽。
宁宴走到院子里,蔡智恒正在和一个婆子说话,听到脚步声他转过来看着她,微微点头。
没有动机,没偶然候,并且杨员外伉俪明显坐了马车分开了,为甚么又回到书房了呢,这和裴延看到的死者生前最后的画面对不上。
墙皮色彩还很新,应当是新拿走的。
杨娇娘哭得死去活来,请族里的人帮搭了灵堂,向外报了丧,说的是回庆安县的路上,碰到了山匪,遇害了。
“你问。”
或者是有出入?
蔡智恒游移了一下,但还是松了手。
“夫人可想晓得本相?”
和裴延描述的一模一样。
杨娇娘和蔡智恒立即让人去找,宁宴跟着他们,一名长相精瘦的小厮在一处绝壁边,找到了杨老夫人的一只鞋,另有杨员外的一把扇子。
“杨老夫人的娘家说,老两口底子没有归去。”
“好!”杨娇娘一鼓作气,红着眼睛道,“查!若查清楚了,替我爹娘报了大仇,我必然重金酬谢。”
“想,当然想。”杨娇娘说完又踌躇了一下,“只不过,我们擅自查,衙门那边会不会不欢畅?”
宁宴现在很猎奇,蔡智恒的要如何圆这件事。
“是如许。二十二未时正,蔡智恒和杨娇娘一起送杨员外伉俪登上的马车。家里很多人都看到了。”
“如何办?堵不堵蔡智恒?”余道林问宁宴。
蔡智恒点头。
“会的。”
“节哀。”宁宴和杨娇娘打了号召,对方哭得眼睛红肿,回了礼,“感谢了。”
不等宁宴承诺,蔡智恒走了过来,“表哥他们要出门,可要安排人带路?”
“我、我能不能求你帮我找凶手。”杨娇娘擦着眼泪道,“他们好端端的出门,却遭此灾害,我便是倾家荡产也要给他们报仇。”
书桌的一角摆着一块雕镂了一半的鸡血石。
蔡智恒目光动了动,随即摆手道:“我不会多想。不过,你既得我夫人拜托,那还要请你多操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