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店主是谁?”

世人在房里搜了一遍,宁宴在枕头底下找到一张银票,面额是五十两,银票没有记名。

“宁捕头,有人来认尸了。”差役领着个伴计打扮的人出去。

宁宴让他去,过了一会儿江志安喊了他二师兄来,二师兄也说不晓得这个事,但他道:“不过,月朔那天,我看到和一个年青的男人一起,两小我在买人参。”

莫非他死,是因为分赃不均导致的?

余道林明天跟着王虎去找那位熟谙他家,也有些钱的镖师。王虎说,他的身边只要这小我,满足有钱买牛肉,又熟谙他家的两个前提。

“王虎?”余六想了想,“就是帮人写信的王虎?”

宁宴将案件到现在找到的线索梳理了一下,沈思行返来了,“找耳目问到了一家小铺子,专门收这类东西。”

江志安摇了点头,“您说郭师兄偷陪葬品吗?我向来没听他提过。”

“带我去你们铺子里。你们店主结婚了吗?家住在那里,是那里人?”

吴氏有点胖,五官不出众,眼睛看人的时候有点凶,不是很好相处的模样。

宁宴让余道林去核实,就让余六走了。

“哪天?”宁宴问道。

这张画像是方才贴出来的,画的是早上发明的阿谁头颅的画像。

镖师实在很挣钱,就是风吹雨淋比较辛苦。

“我用了手腕,店主就招了,说熟谙郭尧。”

“老迈。”余道林又带了个镖师出去,“人找到了。”

余六瞠目结舌,解释了好半天。

“莫非是镖局内部的人,合股去盗墓,最后分赃不均从而杀了郭尧?”沈思行问道。

宁宴看着一箱子的宝贝,如果是因为钱,那凶手为甚么没有拿走这些东西呢?

如果是,他感觉明天见到的三位镖师就很可疑。

柜子里堆着夏季穿的棉袄和旧了的棉絮,按柳叶的话说,这类房间,就是典范的比较懒的男人的房间。

“还真是巧了,绕了一圈竟然都是镖局的人。”

“七月初八。”江志安道,“不过,他当时和我说他过几天就还给我。”

“我、我看着有点像、像我们店主。”

不缺钱,大抵率就是盗墓发财了。

“平时只要有镖他都会去,不管多远多累。”

郭尧的房间里没甚么东西,脏的衣服搭在床脚和椅背上。

张大义的吴记米粮铺子不大,他们到的时候,老板娘吴氏正在后院点货。

宁宴将东西拿起来闻了闻,又搓了泥,感觉这东西很古怪,“像是陪葬品。”

“我们店主他,他脖子长上了肉猴子,在右耳朵上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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