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山观虎斗,怜影笑了笑:“那舞姬几时进的府,如何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

王燕细细思考了纳兰明珠的话,深觉有事理,点了点头道:“没想到娘的心肝儿才这么点年纪就有如此见地,有你在娘身边,娘就甚么都不担忧了。”

说着她又换了一副笑靥如花的模样,“娘,这个时候最是表示您豁达漂亮的时候了,女儿陪您去菊安院去。”

“娘,您别起火了,把稳身材。”

红烛服从怜影的指令暗中察看了几日春安的行动以后,心中的迷惑越来越大。

一阵风吹过,春芽穿得薄弱,她哆颤抖嗦地跟在纳兰明珠身后,目光却时不时地往身后瞟去,似是惊骇前面有甚么大水猛兽普通。

纳兰明珠也正有此意,可她却不肯意在一个丫环面前露了怯,强自平静地说:“你这般怯懦怕事,真不该带你出来。既然如此,就先归去吧。”

纳兰明珠走在她前面,冷不防被她这句惊叫吓得够呛,脚下一个踉跄,差点跌倒。她站稳扶住身边的一棵树干,回过甚怒骂道:“大早晨的,你鬼叫甚么?”

“您瞧瞧方才她说的话有几分至心?”

怜影晓得这件过后,心中一喜,看来老天也在帮忙她了。一个怀着身孕的舞姬,固然临时并不成甚么大气候,但是依着王燕善妒的性子,纳兰肃的后院也怕是难以消停了。

本来纳兰肃将一个舞姬带回了府。一个舞姬倒也没甚么,但是这舞姬的肚子里却怀了纳兰肃的孩子。

红烛喏喏称是,停了一会儿才像是想起甚么来,又说道:“另有一件事,也有些蹊跷。奴婢瞧着春安平时得赏也很多,但是偶尔看到她妆匣,此中倒是没甚么好东西,连着簪子都是镀银的。”

她皱了皱眉,正要开口说话,却见红烛不晓得甚么时候出来,怒斥了几句,底下的人也都一窝蜂地散了。

俄然,春芽眼风瞟见一个恍惚的影子在林子里一闪而过,顿时她脑海中闪现出各种曾经听过的女鬼狐妖传言,不由惊叫出声。

纳兰明珠看了看周遭暗下来的天气,林子内里也不晓得有些甚么,时不时收回一两声奇特的声音。她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打了个寒噤。春芽也似是有些担忧走得太远了,语气瑟缩地说:“蜜斯,不如我们归去吧,您看这天色也垂垂晚了。”

回到存香苑,纳兰明珠又哄了半天王燕,直将她哄得忘了方才在菊安院的不快才回到本身的房间去。

一进门,却见房内满地碎瓷,王燕手中还正拿着一个茶杯要往地上摔。纳兰明珠赶紧上前劝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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