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要看的,就是父皇内心,想不想借着这件事情重用老三;那些暗赌老三的大臣们,会不会借着这件事情明着向老三献殷勤、死力帮扶。

秦丞相是站在哪一边儿的,现在还不甚了然。

太子到火线树荫下的一处长椅上坐了,遣退了四周的奴婢们。只和秦颖月道:“老三和那容菀汐,看起来伉俪恩爱得很。今儿下了早朝,本宫本想着约老三去天香楼喝花酒,谁知老三却急仓促地赶回府去了。他从本宫这里抢了人,现在却这般恩爱,本宫这内心,还真不是滋味儿……”

“呦……”被秦颖月这么一提示,太子才俄然想起……算上本日,五今后就是他的生辰了!

这一阵子被容菀汐的事儿弄得头疼,本身倒是健忘了。往年生辰,虽说都不大办,但朝中同僚、熟悉的公子们,都会到府中来乐一乐的。但是这一阵子,大师也都晓得他在容菀汐这女人和老三身上吃了闷亏,天然谁都不敢提这乐呵一事。

以是只要老三在朝堂上,即便他不说、不言,也自有一些不识相的大臣,情愿站在他这边。

当然,最首要的,还是父皇的心机……

秦颖月在心中衡量着说话,缓缓道:“只是宸王殿下如此冲犯太子殿下您,若殿下只是等着宸王出事儿……虽说这是殿下高风霁月,不肯意和宸王普通计算,但妾身却总感觉,太子殿下您,未免太委曲了些。”

“殿下每日忙于朝政,想是健忘了”,秦颖月笑道,“每年殿下生辰,虽说为了低调,并不会大操大办,但是熟悉的臣子们要为殿下经心,老是要到府上聚一聚的。往年宸王殿下、靖王殿下、六公主和七公主,不是也会来府上玩儿的吗?大师伙儿宴饮得纵情,特别是宸王那样风骚的人,如果错了礼数,做了胡涂的事儿,也是常有的吧?”

太子说得轻描淡写,已经将此事的性子,完整变成了兄弟间的玩闹。

秦颖月也不再持续装傻,而是游移道:“殿下的意义是……”

因为只是笑道:“殿下慧眼识珠,遴选的姐妹们,个个都是聪明仙颜的,想要遴选一个做这事儿的人,应当是不难的。”

“谈不上放得下放不下……”太子那里能承认?只是道:“只是老三从本宫这里抢了人,本宫内心到底不舒坦,至今还过不了这个坎儿。他们若不恩爱也就罢了,本宫乐得捡一个笑话,但现在如此恩爱……呵呵……”

秦颖月倒是仓猝跪地,重重叩首:“求殿下饶妾身一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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