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后,电话被接通,那人赶紧对着电话那真小我非常恭敬却带着模糊的焦心说道:“老板!我们找到阿谁女孩儿了,也肯定了,可现在的题目是她不信赖我们,还……还拿刀挟持了我们,说要和二少通话才行。”
聂然很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在停顿了半秒后,对那名部下叮咛了一句,“把电话给她。”
那头的余川低低地笑了起来,“你的第一句话就问我二少在那里,很明显你根基已经肯定我身份,既然已经肯定,莫非不该该信赖我吗?”
以是,她踌躇了几秒后终究还是决定测试他们一下。
这才会让这两小我跑过来对本身演这一出戏。
面对聂然的否定,那人有些急了起来,“不成能,是余老板派我们来的,说是你今早就会到这里等我们。”
那人仓猝道:“我……我们是听余老板的号令来策应一个带着一批货的女孩子,真的,我没骗你!”
那人感遭到了她的默许,仓猝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,拨通了电话。
这句话一出,聂然嘴角的笑容顿时渐深了很多。
看来她猜想的不错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二少和余老板喝了一早晨的酒,喝醉了,现在正睡觉呢。”那人吃紧地解释,恐怕下一秒她会不由分辩地就脱手,干脆为表忠心直接说:“你如果不信,我能够打电话,我能够打电话给余老板。”
可聂然是多聪明的人啊,她只需求听一个字,就晓得那人本来想说的是甚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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聂然想了想,将匕首松了几分。
“我凭甚么信赖你们是来策应我的人。”她侧着头,嘴角勾画出了一个弧度。
聂然听到二少两个字,这下根基能够肯定这群人的身份。
她在军队里待过,不管是警队还是军队,对于着装都有这极高的要求。
聂然看了他们一眼,语气里带着轻视和调侃,“策应?你们就穿戴一身警服来策应我?”
那人想用力地点头来表白本身所说的都是真的,但是又怕那把匕首会割破本身的喉管,只能极小幅度地点头,“对,二少!是二少!”
聂然听了她的话,似有深意地一笑,“余老板,公然分歧凡响。”
那人在那一刹时感遭到了灭亡的味道。
聂然内心如同明镜似的,但手上的匕首却还是不放松,冷冷地看着身前的阿谁男人,尽是讽刺地笑问道:“用不测欣喜来欢迎我?那你们老板还是挺让人不测的。”
余川也不都兜圈子,直言:“他喝醉了,正在歇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