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泥土的芳香在乾金之心缓缓呈现,洁净并且清爽,包裹了世人,也向世人传达了复苏的生命。

正在这时,一声尖叫响起:“两个小子――”

“师父,黄鸟神兽它……”舒远有些担忧。

“嘿嘿!”黄鸟一声轻笑,在三者佩服的目光中回旋着回到梧桐烈火边,长长的翅膀用力一扇,一把将梧桐烈火拍灭了,然后抬头挺胸地停在钟零羲师徒面前,对劲地问道:“如何样?黄鸟的英姿如何?”

鸡头鹰喙,鸳身鹤脚,尾部的羽翎如扇般展开,金黄色的羽毛上,炎红的离火还是熊熊燃烧。

“东西?”黄鸟心中非常感念他们师徒,风雅地说,“你们帮我浴火重生,又将乾金斋规复成本来的模样,想要的东西只如果我力所能及,毫不点头!”

舒远本来还感觉它挺威武的,一听这话直接笑出声来,止也止不住,头一转抵在钟零羲背后笑得浑身颤抖。

“唧――”

“如此最好。”钟零羲浅笑道,“那么,神兽黄鸟,给我十根你的尾翎。”

黄鸟浴火,离火天降,一旁的舒远师徒与蛊雕都不由感到震惊,是多么的生命力才气从烈火中重生!谁能设想那只肉呼呼的小鸟能撑过两年的烈火燃烧,化成现在的瑰质英姿!

“师父。”舒远看着黄鸟纠结的神采,心中不忍,拉了拉钟零羲的衣袖摇了点头,表示算了,君子不能人所难。

“甚么?!”黄鸟针扎一样地跳了起来,尖叫道:“十根尾翎?!”

舒远与钟零羲也是心中一喜,出门一看,只见周遭百亩的药田上装点着点点嫩青,像是天空中奇特的星星一样。

“无需道别,黄鸟不会情愿给人瞧见它没有尾翎的模样的。”钟零羲含笑道:“它身上的凤凰血略有觉醒,过些日子能长出凤尾来。这黄鸟尾翎与其被它烧了,不如拿来给你做件衣服。”

钟零羲忙站出来庇护徒儿,转移话题道:“乾金之心已完整修复了?”

或者应当说是挣扎,是一只飞鸟在灰烬中的挣扎。

这个行动落在黄鸟眼里,极大地刺激了黄鸟那崇高的自负心。甚么意义?这是在说黄鸟吝啬得连几根羽毛都舍不得吗?就算那羽毛是凤凰一族最敬爱的尾翎又如何样!

“不错。”钟零羲淡淡隧道,“你要不舍得,那‘力所能及,决不点头’八个字就当我没听过。”

“嗯,对。”钟零羲道,“不过分开之前想问你要样东西。”

黄鸟对存放了十几万年的种子担忧不已,每天在药田上飞,贴着地盘瞪大了眼睛看,恐怕有一颗种子不能抽芽。舒远与钟零羲白日誊写莳植体例――舒远口传,钟零羲用籀文录下,早晨修炼一个时候,不敢怠慢。钟零羲非常想熬炼两人就寝时也能运转灵气,各种体例在脑筋里纠结,却老是不胜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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