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这儿策画刷好感,博怜悯,人家霍病娇策画的是你的腰子!
“嘶……痛啊!”
刚出门,就被门口的管家堵住了来路。
她真的深爱着他吧?
脑海中闪过这个动机,虞软软脸颊涨红,触电般一股脑将手里的衣服丢在了地上。
她忍不住偏太小脑袋,用眼角的余光察言观色。
“虞蜜斯?”
不晓得在生甚么闷气。
冷不丁额头传来的钝痛感,令虞软软惊呼出声,抬眸对上男人含着肝火的眼神。
管家感觉很奇特。
从身后洗手间里传来降落的嗓音。
霍栩的心,再一次地疼了一下。
虞软软看着管家递来的药箱,有点难堪,“管家伯伯,我笨手笨脚的,不会措置伤势啊,万一害他伤情恶化如何办?要不,你叫个专业护工来吧?”
是霍栩洗完澡出来了。
“虞蜜斯,你在说甚么?少爷受伤了吗?”管家一头雾水,指着虞软软的额头道,“少爷叮嘱我拿药箱过来,说是要给您的额头换药。您不消担忧,少爷学过医,是专业的。”
【去你妈的!】
出于风俗,虞软软忍不住撸起袖子就要去清算。
指尖触碰到腰带上残留的体温时,却猝然好似被烫了一下。
霍栩此次是真的豁出去了吗?
虞软软脊背一僵。
男人放下了手里的棉签,给她额头换上洁净的纱布贴上,沉着脸不说话了。
“你背后的烫伤是不是还没有措置啊?”
苗条洁净的手指解开了浴袍腰带,一滴水珠从发梢滑落肩头,沿锁骨往下。
虞软软谨慎翼翼摸索地问。
管家暴露一脸欣喜之色,把手中的药箱递了过来,“我正筹办送出来,您就出来了,那就劳烦您亲身拿出来?”
她浑身生硬。
立甚么舔狗人设?
“很痛吗?”
为了她的腰子,竟然能够几次三番忍着恶心,对她献殷勤。
眼神骗不了人。
“常叔。”
拖鞋耷拉在地上的声音沉稳有序,温热的水汽从背后包裹了她,一只长臂超出她的肩膀,从管家手里接过了药箱。
然后,虞软软就感到衣领子被人拽住,男人磁性的嗓音落在耳边,“过来,上药。”
耳边洗手间哗哗的水声唤醒了她的认识。
溜了溜了!
【还给他清算脏衣服?你如何不跪下来舔他的脚呢?!】
她悔怨了。
妈耶。
舔狗舔狗,舔到最后一无统统。
这辈子,下辈子,生生世世。
怕了怕了!
他竟然在沐浴的时候,把她叫到房间里来?!
虞软软顿时怔住,“给我换药?”
【操!虞软软!你他妈是受虐狂吧?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