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义胜径直去了“善阐侯”高超生府邸,叶风记得先前听康百里讲过,善阐侯是高义胜伯父,是滇东地区最高实权者。叶风绕到善阐侯府背后,偷偷跃上了大厅屋顶。只听高义胜道:“拜见伯父,侄儿有一事想要奉告伯父。”
李怜玉、白思雨随高义胜走向后院,叶风一人坐在大厅内,心中有些不安。
李成暴露一副诧异的神采,但自知作为下人不便多问,道:“小的莽撞,还请夫人包涵。”
叶风作揖道:“谨遵师姐叮咛。”
叶传闻见高义胜将白日其与李怜玉扳谈的内容悉数道出。叶风心中笑道:“你等莫非要暴露马脚了?”
李成道:“本日来府的那名女子的姿色当真是绝世无双,若能成为大人妾侍当真好极,大人只要有此发起,想必其定会戴德戴德,欣然同意。”
李怜玉道:“我本日用心不提‘中国公’令牌,只言取自我衣上的那块白布,只看他可把此事推向中国公,不过,他倒没有提及‘升泰系’高家只言片字。从目前看来,高义胜身上尚未查出甚么线索,叶师弟,你等入夜以后,去高府旁守着,看看有何异动。”
半晌以后,李成赶来,见李怜玉坐于亭中,倍感惊奇。高义胜道:“李成,那****冲撞了夫人,还给夫人惹来了诸多费事,你可晓得?”
高义胜命下人退去,单独与李怜玉坐于后院凉亭中,白思雨站立在李怜玉身后。高义胜道:“夫人,一起颠簸,请先饮些粗茶。”
善阐侯道:“可目前我们手中并没有证据。”善阐侯略作停顿,道:“义胜,你且先回府,我马上派人前去大理城刺探真相。”
善阐侯表示高生世勿要多言,善阐侯道:“义胜,听你之言,不似五毒教用心演这一出刁难我等,何况我升祥一派与五毒教从未有过任何过节。”
李成道:“即便不肯,大人也可与其演一场结婚的假戏,勾引幕后主使出洞。”
高义胜道:“堂兄觉得何人会是幕后主使?”
高义胜豁然开畅道:“好主张!贼人本想挑起五毒教与我等拼杀,我恰好反其道而行之。真如果能引出幕后贼人,想必这位夫人也情愿陪我演戏。”
高生世道:“那便是有人从中作梗,诡计挑起五毒教与我等产生争端,妄图通过五毒教减弱我们升祥一派的力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