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叶风苦衷重重,水寒之晓得叶风定然有要事在身,道:“见你一眼,本日我已满足,愿你下次勿要再躲我不见。”语毕,水寒之轻功飞离。叶风望着水寒之拜别的苦楚背影,心中不是滋味。
杨天慕轻声道:“与我随行的三十人,皆是军中良才,表姐大可放心。但表姐你涓滴不会武功,如果此二人跟从于你,该如何是好。”
甄玥挥手同李怜玉道别,李怜玉伫步望着甄玥与杨天慕拜别的身影,心中尽是不舍。
杨天慕道:“天慕亦有此意。”
水寒之道:“负心汉,亏你有脸与我提及旧事。你所言不错,当夜我是曾前去潭州,那又如何?”
叶风持续喝酒数口,心道:“此时,寒之满心怨气,其定然不会奉告我其当夜所见。而当夜之事,我若不弄个明白,实在心结难明。但见眼下景象,此事惟能今后再问。”
叶风道:“寒之,当夜,你可曾见过殛毙白家满门的恶人?”
叶风豪饮一口,心道:“此时我如果返回姑苏去见孩儿,只怕有负教主师姐重托。”
甄玥与杨天慕因有宋国国礼随行,故行进速率较为迟缓,一日以后,二人方才达到宋国河南府地界。
杨天慕点头称是。杨天慕轻声道:“自蔡京拜相以来,大宋与夏国比年交战,此番俄然与夏言和,只恐停滞颇多。”
杨天慕轻声道:“敢问表姐,眼下如何行事?”
水寒之轻拭叶风嘴角鲜血,道:“是我不好,让风哥你受伤了。”
甄玥轻声笑道:“此中艰巨,我早已想过。依我之意,无妨你我先行前去钟秀山,拜访青麓宫掌门曹芙清,恳请其在夏国崇宗天子面前为你引见美言。”
甄玥笑道:“有我随行天慕,怜玉你另有甚么放心不下?”
杨天慕道:“如此珍品汗血宝马,令多少武者欣羡不已。”
水寒之轻声道:“九年之前,在你拜别之时,我已怀有身孕。”
叶风俄然忆起昨夜甄玥的话语,道:“寒之,七年之前,荆楚镖局灭门当夜,你可曾在我以后前去潭州?”
九年之前,叶风与水寒之了解姑苏,二人敏捷情投意合,情义绵绵,但叶风生性流落,其在与水寒之相守半年以后,便留书远行。自此以后,水寒之便四周寻觅叶风的踪迹,而叶风一向因为心中有愧,一向避水寒之不见。
杨天慕道:“时候不早,表姐,你我解缆吧?”
杨天慕轻声道:“表姐可有何奇策?”
甄玥轻声道:“但宋夏两国当今乃是交兵干系,水火不容,曹掌门若想援手你我,亦会有太多顾虑。如果你此次出使夏国一事无成,待你回朝以后,定会遭到蔡京等人各式刁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