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冬清拽住他:“可有唱曲的,我想听曲。”
“你……你如何来了?”
“一向给府中送书的谢老板,是在哪家店?”
“出了四方街往东,过了观月茶馆就是。”管家答道。
梅阁脸颊发烫,在她不加粉饰的热切目光中,右手冷静缩了一下,问道:“你是在找甚么吗?”
轮椅女人和顺笑了起来:“难不成你也是云州人?不得不说,官方的算命卜卦术,偶然很真挺灵验。”
“哟,谢老板实在是冲着听曲来的吧?是听希奇,还是听官方故事啊?”小厮低声道,“不然,谢老板楼上包厢请?”
手腕上甚么都没有,谢冬清顿感绝望,又不甘心的将视野移到了梅阁的另一只手上。
谢冬盘点了点头。
谢冬清感喟道:“梅阁……我该如何办呢?”
她试了个音,唱了个引:“本朝奇案多,皆为奴道听途说,客人莫要太当真,听曲只为听个乐……”
谢冬清想起了总理慰劳灾区的消息报导,踌躇着答:“有……吧。”
“你倒是说啊!”谢冬清很想拽着他的领子对他吼道,“别磨蹭了,不管是甚么,先说出来啊!”
她醒过神,赶紧双手接过:“感谢,我都忘了还煮着茶……”
谢冬清半口茶呛在嗓子眼,咳嗽了起来。
“你和梅元朗熟谙?”
樵夫上山砍柴,不料山中突降大雨,樵夫蹲在一棵庞大的芭蕉树下躲雨,忽见山中百花盛开,面宿世出一条花道,仙乐飘飘,芳香四溢。又见几个姿容脱俗的人从深山中款款走出,鸿衣羽裳,在腾起的雨雾中翩翩起舞。
谢冬清心漏跳一拍,忙问:“前辈的意义是……他……他要出事了?”
是用歌在唱一个叫芭蕉叶下遇花神的小故事。
梅阁穿戴官服,大袖长衫。谢冬清盯着他的袖口看,终究,她下定决计,昂首问道:“你……你手能让我看看吗?左手。”
梅阁摇了点头:“未曾见过。”
因为下雨,街上空无一人。
谢冬清脑袋灵光,晓得这位客人的身份大抵不简朴。
谢冬清正要细问,就见她放动手中的茶,转动轮椅,道:“我的家人来了,你如有甚么不明白的,上中间的茶馆点个曲,你就明白了。”
而梅阁更是奇特,自他见过谢冬清后,内心就一向有种感受,他必然在那里见过这个女人,对她莫名熟谙,若本身离京前不来见她一面,心中会有不安。
隔壁的茶馆传出了唱曲声。
谢冬清抓住他的手,一本端庄道:“梅阁你听好,你必然要留意,当初我们约好的,你手上也有一串一样的珠子,你甚么时候能看到它,你就能想起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