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顾温然以后,我又归去看了看那封信。

我并不想当武林盟主,也偶然多加参与,但巫瑞必然是要去的。于情于理也好,与公与私也罢,他也有本身的朋友,更何况他可贵出门,武林大会也算可贵热烈的江湖盛事,想必他该当不会驳了面子,学慕元清与凤先生那般,心知肚明,却偏要相隔两地,做一对苦相思的恋人朋友。

康青饱读诗书,武功又是一等一的好,言谈举止亦是出挑,若修齐能入他门下,即便只是学得一些外相,也充足他普浅显通完竣幸运的过平生了。

豪情真是奇妙,我想了这么好久,几次再三的考虑考虑,毕竟还是没能逃脱患得患失这一心关。

若当真只因这短短数日,我与巫瑞便再无能够,那也不过是证明我们两人有情却无缘罢了,毕竟是错过了。缘分如同指间沙尘,若握不住,便随它流去罢了,说到底不过是放下二字,说来不难,做来也不难。

那封信又被我翻了出来,老诚恳实的照原样送了去――若无回应,说不准巫瑞会担忧。

想到此处,我俄然无事可做,便不肯意再呆在屋子里头,外边天寒,我先熄了屋内的火盆,而后揭过架上的大氅披上,开了门走出屋去。

话虽如此说,但毕竟我眼下只是被美色所迷,心中却非常清楚,如果云倾岳盯上了,恐怕康青是逃不了了,可我倒也不担忧康青刻苦。

“阿青,你如何了?”我柔声问他,康青性子傲气但又体贴,如果有事相求,只消哄哄劝劝,软声细语,便再轻易处理不过;天然,想开解他,也是如许的体例。

康青抿着唇,透暴露些别扭与不悦的神情来,像是表情极差,难以透露普通。我悄悄发笑,只道这么多年,康青还是这般的性子,若产生了甚么失了面子或是走眼的事,便不敢说话,恐怕我们笑他。

外头果然已是银装素裹,白茫茫的一片,森绿的树木上也皆挂满了斑白的雪意,康青穿得一身绒毛,落在雪堆里白花花的,愈发衬着他漆亮的乌发如洗。修齐站在他面前,热气腾腾又小脸通红的练着剑,远远看着便感觉暖和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