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马修书一封寄给他,叫他快些赶来,至于墨朗现在的环境,我也只能是以内力临时帮他压抑伤势,叫他少受些痛苦折磨,以耽误活命的机会。

我放下粥碗后正筹办探一探墨朗的脉搏,却被他反手制住,他力道用得极重,直接压抑住了我的脉门。我心中一惊,但到底晓得墨朗并不会伤害我,是以面上倒是毫不改色,便安静的拍了拍墨朗的手,微浅笑道:“放松些,我只是想为你把评脉。”

将这些琐事都清算完了,我才坐在院子里煎治外伤的药,一边煎药一边想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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