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喂的是冒充伪劣产品不成!
言关清神采骤沉。
皇上压着肝火冷声问道。
皇上点点头道:“砚儿但说无妨。”
他指了指脑袋,皱起眉头有些吃力地回想:“我抢了馒头……我没用,本来抢了两个的,掉了一个……”
闻声谢元棠让他卷袖子,司徒砚就乖乖地点点头,卷起袖子,暴露胳膊上的几处淤青。
要皇上不得不措置杜韦!
谢元棠拿定主张,转头对司徒砚暴露甜甜的笑容,晃了晃小拳头,糯糯地鼓励道:
“娘子不让我跪,娘子跟杜韦打斗,我帮娘子打斗……”
“娘舅跟我来!”
既然如此,她就不能再代司徒砚答复,而是得让司徒砚本身说出来,毕竟本身再如何都不过是个外人,真正能让皇上心软的只要司徒砚这个亲儿子。
谢兆青不是说给她喂了哑药吗?
“腿上也有哦!”
“皇后娘娘手底下的人还真是与众分歧,连皇上都不会如此对待皇子们,戋戋一个寺人,莫不是想跟皇上比肩不成?”
言关清冷声逼问,顿时将姜皇后说得语塞。
沉寂的大殿上,只要司徒砚磕磕巴巴的声音。
司徒擎看都不看,二话不说就命令:“来人,给朕将这几个刁奴押到院子里,先打二百大板再说!”
“呵。”
司徒砚还跪在那儿,没人让他起,他就不起。
姜皇后正想解释,但是谢元棠又如何能够给她机遇?
言关清单手拂过官袍跪下:“皇上暮年对臣家父承诺,会善待砚儿,如果做不到,臣会带他回言家。”
言关清也不管皇后是跪还是坐,他第一次,将视野久久地落在外甥身上。
面对那张尽是伤痕却仍然天真天真的小脸,言关清不由心软了些,连说话的声音也比方才低了很多:“如何了?”
她阐扬本身九岁的孩童特性,蹦蹦跳跳地跑畴昔扯了扯言关清的袖子:“娘舅娘舅~”
谢元棠听得都想给他鼓掌,不愧是能当太傅的人!
“可还记得那些寺人的名字?”
“这些刁奴!的确猖獗!”
三人围在一处,惹得皇上也猎奇极了,干脆走过来插手他们,刚走过来,就瞥见司徒砚胳膊上的於伤,顿时脚步一滞停了下来。
姜皇后神采一白,抬手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泪,哽咽道:“臣妾实在不知那杜韦竟如此胆小妄为,让砚儿受了这等委曲,请皇上惩罚臣妾吧。”
这气度,这聪明,这辩才!
“这……”
“娘舅康康这里,父皇再康康这里……”
“对,砚儿你说,到底是哪个刁奴干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