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给朕闭嘴!”
二皇子神采一白,噗通跪在地上:“父皇,儿臣请罪。”
曲培心急如焚,心说我晓得您不乐意走,可您留在这儿,万一出了事儿,谁也担不起责啊!
“这……”
司徒擎阴沉着脸,一向谛视着林中的方向。
只是这些人里不包含冷枕山,他也没表情管司徒砚是不是普通,而是立即问儿子:“云朝,元棠呢?”
他们可没健忘司徒砚是因为被司徒阆感染疯了才会分开的。
司徒煦抿唇不语,仿佛有些纠结。
司徒擎气得脸都黑了,一口淤血堵在喉咙口,又声声咽了归去。
见她如许,司徒煦抿了抿唇,小声道:“姐姐别担忧,谢元棠那么机警,必定不会有事的。”
司徒煦怔了怔,欲言又止。
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人,应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