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小修起家冲动地转来转去,等想起甚么来,要找程岚问时,才发明她早就走了。
宁小修转头一看,白狼正在锅灶上嗅啊嗅,“小白,过来!”白狼小跑过来蹲在他身边看着。
宁小修只感觉脸颊发热,脑袋要飞起来了,不想在脖子上呆了,肚子里模糊仿佛有一股气在酝酿,怪怪的。
宁小修猎奇心起,勉强撑起脑袋看,册页上的字俄然大俄然小,时而一行叠在另一行上,时而高低斜扭,看着看着,咣,扑在桌上醉了。
屋子内里看着很小,内里还是挺大。
那点亮光看着很近,走了好久才到跟前,本来是一处孤零零的小屋,屋前屋后都是一片空位,一股淡淡的灵气充盈着。
闻声老头问他,宁小修仓猝坐好,见老头仍然在看书,道:“不晓得……咳咳,师父让我好好炼丹……”
屋子里很温馨。
就着月光,模糊能看清路旁是野生的草木,有些细弱,有些藐小,有些长得端方矗立,有些斜刺里戳向天空。
“你甚么时候来的?老爷爷呢?”
白狼啃完了两只后退,眼馋地盯着宁小修手里的酒葫芦。
不知暗中有多深多远,不知路有多长。
进门是锅灶,往左是一只一米高的铜丹炉,再往左是一只竹床,二者中间的墙上有扇小窗。竹床劈面是张木架,上面放满了各种贴标签的陶罐,木架左面是一扇大窗。
“我从凌晨来,不见你醒来,归去中午来,你还在睡,这会已经快入夜了。”
程岚见他发楞,感喟道:“好吧,看来你还没睡醒,那我归去了,明天再来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