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之大,藏龙卧虎,不勤奋怎能修得真元呢。别说我,就是那天下第一的修真门派,阳书院,弟子过万,院长时英范比我还老,还是每天勤奋修炼。”
“那师父您呢?”
闫玉安笑起来,回身看着他:“只要道行深,谁都行,书呀笔呀的,只是阳书院的公用灵器,你如果短长,骑根草也能飞。”
那眼神冰冷,好似戳到心底似的,宁小修固然早故意机筹办,但还是慌了一下,结巴道:“在……在那边,我……”
祭起巨尺,吕坚诚带着两筐药草升空,转眼远去,天空只剩了云彩。
“秘甚么秘……回家用饭了,中午清算药材,好好配药炼丹!”
说着要抢上来,脚下一拌,咚,摔在草丛里,疼得他呲牙咧嘴。
他也喜好飞来飞去的剑仙,老长叹短叹开打趣本身投错师门,要去王谢大山重新拜师,学习修仙。
闫玉安摘下几片叶子放进药框,回身又在草丛里搜索起来。露水打湿了长袍下摆。
“对了,师父,二师兄三师兄去了有半个月了吧,还不见返来呢?”
宁小修来了兴趣:“我晓得啊,我是孤儿,您捡来的,四师兄是您从野兽窝里救的,大师兄是带艺拜师,暮年也是修真,所以是我们当中最短长,能够御器飞翔的嘛。”
宁小修扶着他靠着一株大槐树坐好,看了一眼草丛:“您别冲动,这会太阳刚出来,伏日草钻出空中了,要采不还得等日落么,要在它日落时,钻上天下之前,连根挖出。”
咕咕,宁小修肚子叫起来。
闫玉安拍了拍他的肩,表示他别怕。
提及二师兄那星文,宁小修也是佩服的,平时点子就多,脑筋矫捷,师父说卖2两银子的丹药,在他手里就能卖出4两来。
宁小修笑起来:“师父不老,只是见多识广罢了。您说,真的向来没人炼出晋升修行效力如许的丹药来么?”
吕坚诚从林子里提了装满草药的药框,又拿了内里这只,道:“师父,我先带药草归去。”
接过师父手里的草放进药框,一起往中间走,宁小修又问:“师父,阳书院里的人,真的拿一本书,一根笔,就能踏云而行,飞天上天么?”
才十五岁的他,已经要个头有个头,要身条有身条,加上人畜有害的眼神,除了师父和四师兄心疼他以外,去山下镇上采买补给,街上女人也都会多看他两眼。
吕坚诚向着闫玉安一礼,“师父,该归去用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