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,固然我们是同业,但买卖上却来往未几,平素也井水不犯河水。但本日的景象,大师可都看到了。前四轮那代价,都是割肉刮皮,连血都没剩下。黑啊。大师可不能这么斗下去了。”

祖江道:“此人盛气凌人一贯如此。台上阿谁游返游公子本是老庄主指定的下任庄主,但因入赘身份,被这个庄老二给赶了出来。”

明天的前几轮畴昔,他一向在心惊肉跳,这么玩下去,大师都要死。金剑山庄和汴京商行还能撑下去,他们这些小商家可撑不下去。以是他才将统统人都叫到一起。

这些铁匠铺都是凭借于某个商会,最后分摊下来,收成不会太多,但朝廷这么压价,还是让他们表情很不好。一年前朝廷的禁兵令,让他们门前冷僻,手底放学徒走了七七八八,糊口只是勉强度日罢了。现在独一一条生财之路,还被这么堵死,他们真是想骂人了。

祖江俄然放低声音:“这般……到时候固然利仍然薄,但总比亏蚀好一些。”

他们几个对庄老二提出的分派体例也不是很对劲,现在大师好不轻易来一趟汴京,三家一共只分一成,这谁能咽的下这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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