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儿又说流派都是锁好的,刚才方开,家中却又无别人。都道:“此事甚是跷蹊,不是当耍的!”立即报处所总甲来看了,同着四邻,引寿儿去报官。不幸寿儿从未曾出门,本日事在无法,只得把包头齐眉兜了,锁上大门,随世人望杭州府来。当时轰动半个杭城,都传说这事。陆五汉已晓得杀错了,心中悔怨不及,失张失智,倒置在家中寻闹。陆婆向来也晓得儿子些来踪去迹,今番杀人一事,定有干与,只是不敢问他,却也怀着鬼胎,不敢出门。

陆五汉笑道:“这银子在那边?”陆婆便去取出来与儿子看。五汉把来袖了道:“母亲,这银子和鞋儿,留在这里。万一后日他们从别处弄出事来,扳连你时,把他做个证见。若不到这地步,那银子落得用的,他敢来讨么?”陆婆道:“倘张大老来问覆信,却如那边?”五汉道:“只说他家流派告急,一时不能。如有机遇,便来通报。回他数次,天然不来了。”那婆子银子鞋儿都被五汉拿去,又不敢讨,手中没了把柄,又怕弄出事来,也不敢去约张荩。

且说世人来到杭州府前,正值太守坐堂,一齐出来禀道:“今有十官子巷潘用家,夜来流派未开,伉俪俱被杀死,同伊女寿儿特来禀知。”太守唤上寿儿问道:“你且细说父母当时睡的?睡在那边?”

婆子见儿子说话跷蹊,便道:“你若拾得,还了我,有很多银子在上,勾你做本钱哩。”陆五汉见说有银子,动了火,问道:“拾到是我拾得,你说那根由与我,方才还你。”婆子叫到里边去,一五一十,把那两个前后的事,细细说与。陈五汉探了婆子动静,心中欢乐,冒充惊道:“早是与我说知,不然,几近做出事来。”婆子道:“倒是为何?”陆五汉道:“自古说得好,若要不知,除非莫为。

寿儿惊倒在地,半晌方苏,抚床大哭,不知何人殛毙。哭了一回,想道:“此事非同小可!若不报知邻里,需求累及本身。”即便取了钥匙,开门出来,却又害臊,立在门内喊道:“各位高邻,不好了!我家爹妈不知被甚人杀死?乞与奴家作主!”连喊数声。

寿儿道:“睡在楼下。”太守道:“如何你到住鄙人边,父母反居楼上?”寿儿道:“一贯是奴睡在楼上,半月前换下来的。”太守道:“为甚换了下来?”寿儿对答不来,道:“不知爹妈为甚要换。”

不题潘用伉俪商讨。且说陆五汉当夜寿儿叮咛他且缓几时来,心上不悦,却也熬定了数晚,公然不去。过了十余日,忽一晚淫心泛动,按纳不住,又想要与寿儿取乐。恐怕潘用来捉奸,身边带着一把杀猪的尖刀防备。

Tip:拒接垃圾,只做精品。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