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十里鬼坡（3）[第2页/共2页]

或许是他不晓得那些人的信心与固执，不晓得为甚么在身故国亡千万年后，它们还始终活在那一天。

“他说得对，我们败了，早就败了啊……”

“你们败了！闻声没，败了！”

那道影子垂垂变淡，如同呈现那样，无声无息地消逝，空荡荡的原地模糊留下一声豁然轻笑。

也不知是否是这些人身后的英魂仍然保护着这面旗号，过了上万年，别的布料早已腐臭朽坏，它却仍然和赫子辰在那些画面里看到的模样差未几。固然破了好些洞，退色褪到看不出本质，但它已是获得了光阴风霜的格外庇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