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料那婢女用心将一块锋利的碎簪踢了过来,她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跪到了上面,锋锐的尖角顿时狠狠扎进了肉里,痛得她面前一阵发黑,几乎晕厥畴昔。
洛璎看向四周,却见世人皆低着头,较着不筹算淌这浑水。
她挥开洛璎的手,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“好个刁钻刁猾的贱婢,你说本县主的婢女用心推你,有谁瞥见了?”
“厥后,他们每循环一次,便会颠末忘川河,看到此岸的花,便会想起宿世的影象。日复一日,时候也未能隔绝他们对相互的思念,反而更加浓烈。有一天,佛祖颠末此岸,晓得了他们的故事,心生怜悯,要将他们带到天上,却在路过三涂河时,不谨慎被河水打湿了衣裳,也打湿了怀中的此岸花。”
“我的簪子!”永嘉县主惊呼一声,旋即怒不成遏的一巴掌扇向洛璎,“你这贱婢,竟敢用心撞本县主,还摔了本县主的发簪!”
“永嘉既叫她跪着,就叫她跪到认清本身的身份为止!”
洛璎娓娓道来。
徐绶瞪他眼,“咱家只说让她换个处所,没说不让她持续跪着!罚她的是县主娘娘,咱家可没那本事免了她的罚!”
洛璎眼神一冷,伸手抓住永嘉的手腕,抬眼直视她,“县主,方才是您的婢女用心推我,奴婢才会撞到您,并非奴婢之过。再则,奴婢是晋王府的人,打狗尚且要看仆人!”
曾多少时,王爷就是听到洛璎早上多打了个喷嚏,也必将会着仓猝慌的跑去看望,如果对方有哪儿不舒坦,更是恨不能以身替之,而现在即便听到对方被打被罚跪,王爷倒是也能无动于衷。
“厥后呢?”永嘉县主明显听得入了迷,仓猝诘问。
说完,却又是悄悄一叹,“那么金尊玉贵的人,现在可真是……”
“今后今后,红色的此岸花便留在了天国,而被打湿变成红色的此岸花则被带到了天上,分作了阴阳天国,所谓一念天国,一念天国便是如此……”
就连花房里的人都埋低了脑袋,一声不敢吭。
说罢,直接指令人将洛璎直接押了出去。
他晓得永嘉县主娇横,但平时也没见她这么没脑筋啊?如何一拈酸使醋起来,脑筋就丢到脚后跟去了?
让人一向在大门口跪着,这要真跪出个好歹,即便晓得是主子奖惩出错的奴婢,明儿也绝对能传出晋王府的主子刻薄残暴的话来。
虞侧妃心下冷嗤,这贱丫头还真把本身当王府的主子了?
曾经那般班配的一对,竟已真的变得脸孔全非……
洛璎猝不及防下直接朝永嘉扑了畴昔,永嘉“哎哟”一声惊叫,一个踉跄向后仰倒,幸而被沉碧仓猝扶住才未摔到地上,但头上精美宝贵的云凤簪却飞了出去,伴随一道清脆的响声,云凤簪砸落在地,摔了个四分五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