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干的,到底是谁!”戒远大怒。

难怪林枫如此肆意妄为,本来是有韩家撑腰。

手握权益,阵容滔天,韩家跺顿脚,四九城都跟着地动。

郑雄苦涩道:“师父,报仇只怕也没那么轻易……”

郑家民气神奋发,等得就是这句话。

见他执意如此,戒空也不好劝止,挥手表示徒子徒孙们散去,他亲身引领郑家人来到前面禅房。

混乱的人群中,一名老衲人丁宣佛号,迈步走了过来。

戒空给郑雄细细诊脉,垂垂皱起眉头:“确切伤得很重,不但经脉具断,丹田也蒙受重创,即使身材病愈,只怕此后也再难练武了。”

郑海峰等人吓坏了,我的妈,这哪是削发人,比罗刹鬼还狠!

郑雄从速解释:“师父有所不知,那小子可不是普通人,他是武道顶尖的妙手……”

“师徒,是我,阿雄……我被人打成重伤,救救我啊……”门外,担架上的郑雄声嘶力竭,哭得不成模样。

吱呀!

戒远声音冰冷,“更何况,以我现在的修为,对于戋戋一介武者,能够说信手拈来,就算韩家要找后账,我也不惧跟他们硬碰硬!”

“如果不是林枫用了阴招,我毫不成能落败!”

“甚么时候了还来拜访我,滚滚滚,别打搅佛爷睡觉,不然,我一禅杖砸扁尔等狗头!”

现在这根独苗被废,那本身岂不是成了绝户?

老衲人戒空一声长叹:“师弟,你只知己而不知彼,你觉得天底下只要你我二人离开了武者范围?须知,那林枫跟我们一样,都是同道中人!”

老衲人面带浅笑:“劳烦郑施主惦记,贫僧统统都好,施主深夜拜访敝司,究竟所为何事?”

郑海峰从速道:“没干系,只要您通报一声便可,剩下的交给我。”

郑雄冷道:“大师,你被他骗了,那小子刁滑暴虐,无恶不作,当初我就是想为民除害,这才跟林枫比武,没想到却着了他的道!”

郑海峰让人把郑雄抬了过来,叹道:“我儿子被人打成重伤,武功全失,经脉尽断,我想求见戒弘远师,看他有没有体例救我儿一命。”

只要戒远肯替他们出头,那就有盼头了!

“阿弥陀佛!”

“这如果不去讨个公道,别人还觉得我戒远和尚是个无能之辈,的确有辱师门!”

“你说的阿谁林枫,是不是身材高瘦,不苟谈笑?”这时,老衲人戒空问道。

“师父,我现在成了废人,只怕今后没法担当您的衣钵了……”

房门翻开,戒远披着件僧衣走了出来,见门徒神采惨白,有气有力,不由得勃然生怒:“阿雄,这如何回事,谁把你伤成这个模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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