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呀我的亲亲二弟!”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庄王还没进门,便远远地号召起来,“我可想死你啦!”
花清词见庄王俄然跑出来拆台,没好气地说:“我可学不来大嫂嫂那么贤能淑德,大哥哥调戏别人家的妻妾,大嫂都不活力呢!”
遗珠奇特地看着他,这步行云是金鱼不成,如何方才问过的题目又问了一遍?
花御一对此不感兴趣,只想从速打发他们走,“无、无碍。大、大哥赶、赶路辛苦,回、归去歇着吧。”
庄王难堪地看了遗珠一眼,转过甚低声怒斥花清词,“你这孩子,别胡说八道!叫人闻声会曲解本王的……”
花御一最讨厌一句话说两遍,可如果是他说了两遍的事情,就申明这件事他已下定决计,不容窜改。
花清词气愤地甩开庄王的手,在俢仁宫门口便拉长了脸道:“大哥哥不是把全数精力都放在女人身上了么,如何这么没有本领,连一个身份卑贱的丫头都抢不到手!”
遗珠本觉得花御一会否定,还会借机狠狠热诚她一番,谁知花御一竟然不说话,只是悄悄喝茶。
好不轻易将这二位打发走,遗珠关上俢仁宫的大门,长长地松了一口气。
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解释,就听花清词抢先说:“甚么呀,大哥哥你曲解了,御一才不会看上她呢!对吧御一?”
“好吧,我极力而为就是。”步行云不情不肯地承诺后,俄然话锋一转,又问遗珠,“你真的没事?”
她节制不住地想,花御一刚才……到底是甚么意义?
花御一不耐烦听他们辩论,头疼地扶额。
“嗯。”
只是……
“干甚么呀您!”遗珠赶紧制止他,“这么大声,让别人闻声如何办?”
当然,没有眼泪,只要干嚎。
遗珠见花御一没有再说下去,也没有诘问,只是柔婉一笑,朴拙地说道:“不管如何,多谢殿下的这份恩典。如果要跟着庄王,我甘愿死——”
不可,他得从速找个美人哭诉一番才是端庄……
如果说一开端他默许看上她,只是为了刺激花清词的话,那么厥后,他不肯承诺把她送给庄王,是为了把戏做足,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二三四五六分的至心,不想让她分开修仁宫呢?
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,花御一倒是没甚么好神采,“哦。”
眼看着花清词的神采青一阵白一阵,遗珠觉出花御一又想整她,赶紧打圆场道:“二殿下如何会看上我呢,遗珠不过一介民女,不敢攀附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