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大夫,还是我是大夫?”
唐怡芳眉头微蹙,客观地阐发、沉着地安排。那声久违的“爸”,脱口而出,连她本身都没重视到。
“是!”
唐风非常听话,站起来就筹办分开。固然唐怡芳的医治伎俩高超,他刚才几近感受不到任何疼痛,但毕竟是急性毁伤期,刚走两步,感觉身子发紧,不似平常矫捷。
梁顺冰也看直了眼,刚想张口说点甚么,却被唐怡芳打断。
唐怡芳的话,带着肝火和怨气,却也有满满的心疼和暖意。
唐风倒是一怔,浑身僵住,而后心花怒放,乃至于前面的医治过程,好似被打了麻药,涓滴没有痛感。因为期盼已久的破冰,悄但是至,他的心,暖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