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裴知晏是卤莽的武夫,那裴燕川就是人精了,一张巧嘴斗天下,宋玥不敢小觑。
裴燕川去对付衙门来提审的人,当他得知揽月阁服侍的丫环全都被沈蓉给打发了,眉心一皱。
这回轮到裴燕川语噎了,他手里紧攥着玉佩,竟无言以对。
裴燕川看向海棠老子娘:“你说要开棺考证,也不是不成以,海棠在靖安侯府三年,恰是长身子的时候,海棠和表女人年纪相仿,你想诬赖靖安侯府也只是一面之词,如何能当证据?”
宋玥说完掩嘴不断地咳嗽,几句话又将锋芒对准了裴燕川。
“三弟。”
老太太不断念当即派人去沈家请人返来,沈蓉见着靖安侯府的下人后,又听闻海棠兄长已经被房大人给带走了,必然是东窗事发了。
裴燕川扯住了裴知晏的衣袖,表示他别胡说话,有些事扯不清,靖安侯府毕竟是理亏。
裴燕川冷声问:“那你倒是说说本日拿来的赎金是从哪来的?”
她嘲笑,这个烂摊子爱谁管谁管。
裴燕川冲着宋玥道:“三弟妹消消气,也不怪三弟曲解,本日海棠兄长在靖安侯府鞠问时,从身上掉下来一枚玉佩……”
宋玥嗤笑:“裴知晏你当真是蠢钝如猪,我这副身子骨还能亲身去找海棠老子娘?”
“是。”
宋玥语气降落:“靖安侯府将一个良民扣下殴打至此,本就是有罪,为了公允,我发起将裴燕川带来的丫环严加鞠问,不然,海棠一家子是能够状告靖安侯府无端伤人的,堂堂侯府欺负无辜百姓,百姓连申冤都没机遇,岂不是寒了天下百姓的心?”
现在可倒好,因为一个海棠兄长的事发作,裴衡川便对她绝望,怪她小题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