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苏芩秋的飞鸽传书够及时,不然结果不堪假想。

老太君总说她是顾泽夕的福星,顾泽夕又何尝不是她的福星!

“你偷情产子,本就该死,你让本候如何救?”顾泽夕好整以暇,“不过,本侯能够把顾远风绑过来,跟你鬼域路上做个伴。”

莫非沈留白没中招,半路跑了,却被顾致礼闯出去捡了漏?可他一个当公爹的,为甚么会到她的屋里来!

葛氏又怕又冷,高低牙齿直打斗:“侯爷,救我,救救我!”

苏锦瑟发了疯似的挠顾致礼,顾致礼可不会怜香惜玉,反手就抽了她一个耳光。

顾泽夕说着,手一挥:“把顾远风带过来,一并塞进猪笼,归正有顾致礼背锅。”

那天苏芩秋夸他雄浑伟岸,是男人中的男人,她必定已经对他有好感了。他感觉,是时候找小我证,去处苏芩秋证明,他才是大丫的亲爹了。

甚么?如果苏芩秋晓得这件事,不得把她朝死里整?葛氏冒死点头:“不,不可……”

苏芩秋缓慢地跑回屋,提笔写了一封信,让朱勇绑到了鸽子腿上。

苏锦瑟在偷男人?!顾致礼顿时去了梨棠院。

苏锦瑟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:“你还不走?等着被抓奸?”

顾泽夕收到动静,赶到园子里时,猪笼正在湖水里沉浮,葛氏冒死扑腾动手脚,满脸惊惧。

…………

男人缓缓转过甚来,那张脸倒是顾致礼。

如何还要搭上顾远风?葛氏慌了:“侯爷,这些事,远风不晓得,他不该死啊!”

长戟带着几个侍卫,回声而去。

她要的是年青高贵的沈留白,谁要一个四十多岁的乡间糟老头子,恶都恶心死了!

“不肯?那就跟顾远风一起去死吧。”顾泽夕回身就走,而长戟带着侍卫,又朝枫林院的方向去了。

沈留白认识尚存,仍在桌前苦苦抵当。

“夫人,侯爷飞鸽传书,给您寄了信。”

苏锦瑟复苏过来时,天已经黑了。

顾泽夕从速让人把沈留白背回了金戈院,叫了吴今来给他解毒。

顾泽夕略一沉吟,道:“你让春红出面,把顾致礼诓进苏锦瑟的卧房。另有,盯紧葛氏,随时向本侯禀报。”

葛氏急得大喊:“侯爷,别杀远风,他冤啊!他向来都没碰过苏芩秋,如何跟他生孩子?苏芩秋生的阿谁女儿,是野种!她的爹,不是顾远风!”

他没能在牢里撬开顾远风的嘴,明天总算是把葛氏的嘴撬开了。

他一秒钟都等不了了,他要现在就去奉告苏芩秋,他才是大丫的亲爹!

“备马,回府!”苏芩秋快步朝外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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