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及细想,接着又问:“顾远风是不是让你给葛氏接生后,把孩子换给苏姨娘?再谎称苏姨娘生的是个死胎?”
顾泽夕翻身而上,把她的一条腿,架到了肩上,以离她更近一些:“你曾奉告过本候,四年前,你被人打晕,醒来后,身边躺着顾远风。你可还记得,详细是哪一天?”
不吃吗?不信赖她会煮面,还是因为太晚了?
可转念一想,当年跟苏芩秋共度一夜的人明显是他,为何苏芩秋却底子不晓得他的存在,反而嫁给了顾远风?
苏芩秋已经放弃了抵当:“在进城的路上,当时嫡母派人来接我回京说亲,第二天就要走,我赶着去城里,跟徒弟和师兄道别,成果穿过一片高粱地时,被人从背面打晕了。”
因为她既晓得顾远风成了寺人,又晓得苏锦瑟是假有身,再连络顾远风回绝府里安排的产婆,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。
他恰是六月二十四的那天中了招,跟她共度了一夜。
呵,亏顾远风还指责他,不该枉顾纲常,娶了孙子的前妻,可清楚是他抢了祖父的女人!
换子?顾远风好大的胆量?顾泽夕沉下了脸。
人生能有几个四年?这四年陪在她身边的人,理应是他,如何就成了顾远风!
顾泽夕想了想,又问道:“你是在那里被人打晕的?”
吴今在府内,有个伶仃的院子,这院子除了卧房以外,其他的房间满是药房,摆满了装药的柜子。
天气已晚,两人一起登车,回到了宁远候府。
“如何,我全猜中了?”苏芩秋挑眉。
顾泽夕醋意横生。
看来苏锦瑟是真不知情了,顾远风的奥妙,还一向瞒着她。
苏芩秋接着问:“换子打算,葛氏晓得吗?”
“最后一个题目。”苏芩秋道,“换子打算,苏姨娘晓得吗?”
她跟顾远风做了整整四年的伉俪,能不体味他吗?
次日凌晨,苏芩秋腰酸背疼地起了身,还惦记取请顾泽夕用饭的事:“候爷,您想让我请您吃早餐,午餐,还是晚餐?”
她猜疑了一会儿,沐浴换衣,穿了件高领的衣裳,遮住了脖子上的印记,去找吴今。
顾泽夕看看她脖子上的红印,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是已经请本候吃过了吗?”
马桂芬寂然点了点头。
等他六月二十五凌晨醒来时,身边已经没了人!
马桂芬疼得嚎成了驴叫,把头摇成了拨浪鼓。
马桂芬再次点头。
吴今回道:“夫人,我这里有一桩病例,奇特得很,我有些拿不准主张,想跟您切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