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夕对这里明显熟谙得很,未经通报,就去了书房。

王翠花把眼泪一抹:“大人,您是不是怕顾远风?我奉告您,我背后也有人,我是宁远候夫人的厨娘!这张状纸,就是宁远候夫人帮我写的!”

顾远风被纸团一砸,噗通跪在了地上:“老太君,都是我的错,王翠花的丈夫刘全,是我鄂州药田的管事,他办差不力,烧毁了药材,害我交不上货,赔了一大笔银子。我内心头恼火,命人打了他几板子,没想到把腰给打断了。老太君,我不是成心的,求老太君救我!”

求王翠花有甚么用,这事儿得求苏芩秋,可苏芩秋现在在哪儿?顾远风毫无眉目,急得团团转,葛氏和苏锦瑟也跟着焦急上火。

苏芩秋非常不解:“候爷,我们顿时就到家了,是甚么朋友,非得现在见不成?”

她的女儿,如何能去给别人当丫环!苏芩秋不管三七二十七,抢过沈留白怀里的大丫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,一口气上了马车。

甚么?宁远候夫人?敢情这是祖母要状告孙子?

苏芩秋疑窦丛生,但也没来由回绝,只得随他去了。

苏芩秋猎奇地打量半晌,随顾泽夕进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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