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夫人小谢氏,是谢氏的内侄女,她不肯放过这么好的诽谤机遇,顿时开了口:“姑母,这小家小户,又没爹娘教养的孤女,就是没端方,连存候敬茶都不来。”
半夜不准见,明白日的也不准见,可见是真有猫腻了。
他们佯装着去帮长戈拦葛氏,但却七手八脚地把长戈隔开,再暗戳戳地把葛氏朝里推了一把。
葛氏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老太君,我公爹过世,您悲伤难过,我能了解,但也不能瞒着我们呐。我家男人现在是侯爷独一的儿子,您不把侯爷的死讯奉告我们,他如何给侯爷捧灵摔瓦?”
顾远风还没朝院子里走几步,一名名叫长戈的小厮迎了出来。
二房和三房相视一笑,苏芩秋这会儿,必定是被葛氏堵着出不来了。
苏芩秋坐在树上,微微翘起了唇角。
拿她儿子威胁她?那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领了。苏芩秋暗自嘲笑,带着三七,上了金戈院侧面的大树。
一行人来到金戈院,果见葛氏正一边哭,一边捶地:“公爹啊,您如何就这么去了啊,丢下我们这一大师子可如何活啊!”
顾远风见她不听,换了个口气:“你乖乖听话,等我跟你嫡姐结婚后,收你做个姨娘。”
好戏终究收场了,等这一出演完,就是她夺回儿子的最好机会了!
积善堂。
好好地哭甚么?谢氏猜疑着起家:“走,去看看。”
“谁说本侯死了?”
眼看胜利就在面前,哪能功亏一篑?二房和三房的人对视一眼,一起快步上前。
“给我拦住她!拦住她!”谢氏气得浑身都在抖。
他是晓得如何恶心人的。
葛氏喜出望外。
小谢氏暗自嗤笑,又道:“姑母,她明天不是夸下海口,说表哥必然会在昨夜的戌时三刻醒过来吗?这戌时三刻早就过了,表哥如何还不醒?照我说,她就是一骗子,还是从速把她轰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