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瓷瓶里,装着透明的毒液,一滴就能让人面貌尽毁,爹妈见了都不认得。
“死丫头,嚷甚么,不见了就不见了,多大点事。再吵我睡觉,打死你。”葛氏迷含混糊地骂,眼睛都没睁。
沈氏披了衣裳起床,问满脸泪痕的苏锦瑟:“出甚么事了?”
夏绿开了门,听春红说了事情颠末,顿时把顾远风喊了起来。
顾泽夕看了看药材清单,又看了看地点:“你不会在鄂州养了个小白脸吧?”
顾远风感觉她太娇气,把她推开了:“不就饿了你一天吗,那里就饿死了?等天亮她就放你出来了。”
亲娘都不管她了……苏锦瑟抹着眼泪出来,去了苏德仁那边,把她在婆家的遭受,和沈氏的态度,全给说了。
现现在,你只能去找白姨娘,看她能不能借你几个结实的奴婢防身了。”
“谁让你多事,惹了我娘?你纯属该死。”顾远风满口抱怨,“我原觉得你是嫡女,会比苏芩秋阿谁庶女强,谁知你还不如她。苏芩秋做我们家媳妇的时候,可不会如许闹腾。”
她把顾远风还给她的银票,全数拿了出来,连同一张药材采购清单,和一张写了地点的小纸条,交给了顾泽夕:“候爷,帮我个忙,这些药材,只在南边有售,您派人去买到后,遵循纸条上的地点,直接送到鄂州去,好不好?”
这话倒也不假,苏锦瑟来了兴趣:“弄死野种多没意义,毁了她的脸,让苏芩秋每瞥见一次,就痛苦一次,那才够解气。”
都怪苏芩秋教唆诽谤!白姨娘难受得很:“大蜜斯,我能够借你奴婢,但苏芩秋的野种,你必须顿时处理,这件事,不能再拖了。”
毁掉脸也行,还是能让苏芩秋没证据。白姨娘同意了,取出一只小瓷瓶,递给了她。
他现在是至心感觉,苏芩秋比苏锦瑟强万倍。当初苏芩秋在他家四年,任劳任怨,从不跟葛氏顶撞,更不会惹她活力,哪像苏锦瑟,丢了点嫁奁,就乘机抨击,受了点委曲,就深更半夜地朝娘家跑,太不像话了。
甚么药材,这么贵?她真是舍得。
他深思着苏锦瑟必定是翻窗出逃,回娘家去了,公然在去信阳侯府的路上,拦到了苏锦瑟和何嬷嬷的马车。
“你就晓得肚子,如何不问问我的人?”苏锦瑟委曲得眼泪又流了下来。
苏德仁恨铁不成钢:“本候给了你嫁奁,你都守不住,怪谁?不然拿着银子,多雇几个奴婢,你看葛氏还敢不敢动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