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泽夕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她光亮的脸了,不自发地看了她好几眼。
而萧氏带来的几个下人,早被长戟和长戈拦在了门外。
“你们趁着我们候爷昏倒不醒,给他过继了这么一个狗东西,还敢上宁远候府来肇事,谁给你的脸?”
真是会耍帅!苏芩秋拿起名帖,再昂首时,顾泽夕已经消逝在谨安屋里。
苏芩秋火力全开。
三七点头应了。
顾泽夕起家就走。
一张名帖稳稳地落在了苏芩秋面前。
庶女如何了,庶女就该受欺侮?
别觉得她不晓得,在顾远风过继的时候,他们出了多少力,又插了多少手!
“哎,哎,我不说了行吗?”
“俗话说得好,长嫂如母,既然靖安候府不会教,那我就辛苦点,来教教你做人的事理。”
顾泽夕黑沉着脸,大步迈进堂内,去扶谢氏,谢氏却泪流满面,不敢起来,还叫他出去不要管。
跟她一起生个娃??
那但是连谢氏都不敢抵挡的主儿!
啪啪啪的耳光声,把萧氏的怒骂都给挡住了。
苏芩秋和三七欢畅很多吃了一碗饭。
“你为老不尊,还想让我管你叫外祖母?你也配?”苏芩秋啐了她一口,差点呸到她脸上。
“你现在就派人去官府撤诉!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!”
“逗您玩儿呢,您还当真了,前次也不知是谁喝醉了酒,在我床上赖了一整晚。”苏芩秋小声嘀咕。
“你如何不说话了?哑巴了?刚才不是挺放肆吗?”
“混帐!”萧氏礼服不了苏芩秋,起家怒骂谢氏,“你儿子执意罚顾远风去游街,置姻亲的颜面于不顾,你的儿媳倒有胆量打上我孙女了!”
苏芩秋的红疹,也当晚就消褪不见,规复了昔日斑斓的面庞。
两人到了积善堂,却发明谢氏竟跪在一个满头珠翠的老妇人面前,满屋子的人都噤若寒蝉,只要老妇人厉声的斥责,震得窗户纸都在颤——
要不是有谢家撑腰,小谢氏又哪敢那么放肆,连大房的产业都敢觊觎!
顾恒吓得一个颤抖,从速把手缩了归去。
当着宁远候府这么多人的面,就敢威胁谢氏?!苏芩秋狠狠地把小谢氏一推,用力把谢氏扶起来,交给了顾泽夕,转头去怼萧氏——
狗男女承认通奸了,她的这张脸,也就不消再藏了,等着他们惊怒交集,却又不得不跪在她面前喊祖母吧。
谢氏俯在地上,额头紧贴着地,半句话都没敢顶。
只要他没死,就算不得是大仇得报,不过的确是畅快淋漓的一天。
“现在他们要游街示众,把我们靖安候府的脸都丢尽了!今后我们家的后代,那里还能寻到好婚嫁!”